“是吗?”
“你说呢?”
覃谭洺无奈,“回卧室,我给私人医生打电话。”
说着,拉着方凭舟就要往外走。
“等会,我先请个假!”
覃谭洺无奈,亲自帮忙请假,让方凭舟看了对面来的消息,“回卧室去,这里我来收拾。”
“好。”
方凭舟点头,转身回房。
二十分钟後,方凭舟扎上了针。
一共四瓶,覃谭洺看着输完,把针拔了後,才起身去厨房给方凭舟准备午饭。
知道对方没胃口,白粥里特地加了些许的盐和葱花,但到最後,方凭舟还是没吃几口。覃谭洺只能每隔两个小时,喂一些。
照顾足足一个星期後,方凭舟身体开始转好。而此时,班里陆续有人请假。
这次的流感席卷范围广,并不是人人都能传染,一般大都身体素质较差的会生病,像是覃谭洺这样好的身体素质,影响很小。
三月中旬。
大面积爆发,请假,去医院的人数暴增,除学校外,其他的工厂公司也停工了。
三月末期。
宿池也请假了。
怕传染给裴听寂,宿池打算回家。然而,却被抵在了上床,一顿亲。
“……唔……松,松开!”
因为生病,宿池整个人萎靡不振,耗尽全部力气也没有挣脱开。
“裴……嗯狗!”
还咬人!
艹。
“回个屁的家,你家里有人?我俩昨天还亲呢,要传染早传染了,回个屁的家。”
劝业劝不住,给裴听寂整上头了,胡乱啃一顿,他就不信宿池还嚷着回家。
手被上分开抵在床上,全身无力,眼尾晕染出星星点点泪花,“别丶咬我。”
宿池整个人颤着,抖得出口的字也是颤,因为发烧,脸颊通红一片,加上眼里闪烁的泪花,整个人可怜巴巴的,又惹人想要死死欺负。
“艹。”
“错了,我错了,不咬了,再咬我是狗,别哭啊。”
“松开。”
宿池话语里带着哭腔。
裴听寂松开,宿池撇嘴,推开压在身上的人,而後往旁边一滚,滚进里面,扯了扯被子,盖严实自己。
裴听寂看着这一波操作,忍不住笑了笑。
生病的宿池,凶巴巴的。
可爱。
“别让裴姐靠近我。”
宿池半阖着眼。
“没事,不会的。”
裴颂歌的身体素质可比宿池强多了。
也的确,宿池病了一周,裴颂歌完全没有被传染的迹象。甚至在四月末,流感彻底得到控制时,裴颂歌都是好好的。
当然,期间,裴听寂倒是生病了一次。
为了宿池的安危,裴颂歌让宿池搬了出来,找了找堆在犄角旮旯的折叠床,暂时委屈了宿池,让他睡在了客厅。
那段时间,难熬得很。
裴听寂眼巴巴地看着门口的方向,有了裴颂歌,宿池是完全踏不进去,隔着门俩人遥遥相望。
持续大概一周左右。
裴听寂痊愈了。
当晚,裴听寂压着宿池,把人堵在床的里面,扣着对方的手,搁着劲地亲。
亲到最後,宿池那双纤细白皙的手染上了脏污,泛起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