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最后显示顾承上了一辆黑色的路虎车。
叶菱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条线索,她连忙把车辆照片拍下,发给秘书。
“去查,这辆车是谁的,顾承到底去了哪里!”
“用尽一切手段一切资源,我要快!”
秘书毕恭毕敬回应,连忙追着线索。
挂断电话,叶菱难受的捂着头,情绪上的大起大落让眼前一片雪白,连喘口气心脏都疼。
没等她缓口气,管家踉踉跄跄走到她身边,颤抖着声线说。
“叶总,刚刚阿姨说收到您的快递,她按照以前将快递拆开想拿给您,发。。。。。。发现是离婚证。”
叶菱第一时间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管家紧接着将一份离婚证放置到桌面她,死死盯着那份离婚证,紧接着又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她始终不愿相信,为什么一向对自己爱进骨子里人,怎么会突然消失说不想再见她,现在又出现了离婚证。
“不可能。。。。。。”
“我什么时候答应离婚了,我没同意!”
“是不是搞错了,顾承怎么可能和我离婚,怎么可能呢?”
管家沉默不语,只是将离婚证翻开,让叶菱能清楚的看见上面她和顾承的合照。
叶菱久久的凝视着那张离婚证,太阳穴越跳越快,心律病态的越来越高。
被她捏在手心的手机终于响起,她连忙接起,以为是顾承终于找她了。
“顾承。。。。。。”
“菱菱,你不在家么?”
“家里密码锁怎么改了?我站在门口解了好久也解不开,管家和阿姨不知道干嘛不开门,外面好冷,我刚下手术台,好像低血糖又有点头晕了。”
秦榷声音里全是委屈,曾经最受用的声线如今听起来却让她阵阵头疼,叶菱掐了掐眉心,语气不耐。
“秦榷,这是我和顾承的家。”
“你一个外人总住在这算什么?密码是我改的,从今天开始就搬出去住吧,我会让管家把你的东西送过去。”
“为什么?菱菱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别赶我走,我。。。。。。”
叶菱疲惫的依靠在沙发上,无视对面的道歉挽留声,直接挂断电话。
秦榷站在门口听着被挂断电话的忙音,脸色一片惨白。
他不知道为什么叶菱为什么翻脸会这么快,明明几天前他们还相拥而眠,为什么忽然就变了。
只是没有弄明白,他就被赶来的保安带了出去。
叶菱把自己关了两天,她时时刻刻守着消息,等着秘书说找到人了,等着顾承主动找她说只是闹脾气,原谅她了。
可等了两天,了无音讯。
只知道顾承的离开是早有预谋。
传家手镯被她完好无损的放在柜子下放,因为知道已经离婚了,所以他才说不属于她。
家里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被带走,和她有关的东西,都被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在她带着秦榷出入各种场合时,他正有计划,坚定的一步一步准备离开她。
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走的忽然又决然。
叶菱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
白天动用所有人脉资源找顾承,晚上靠着酒精麻痹自己睡眠,保证基本的生命特征。
越往下等,他心越沉。
就在她强行压下的暴戾越滚越大,即将冲破临界崩溃时,秘书终于打来了电话。
“叶总,有消息了。”秘书声线平缓,“那辆车最后抵达的地点是机场,当晚先生跟着虞氏律师团一起登记飞往了m国”
“先生入职成了虞氏公司律师团的大律师,即将在三天后开庭打虞氏与国外公司的版权官司。”
“现在先生暂住在m国华庭酒店,房号1120。”
叶菱颓靡黯淡的眼神一亮。
“订机票,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