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利尔——或者说绯红,长大了。
变成了青年的模样。
依旧美丽,但又多了几分成熟。
祂这次用不稳定的神力创造了世界,而不是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会爆发。
他看见祂眼里的红。
看到一张美丽的大脸离自己那麽近,许令安第一反应是踢他一脚。
弗利尔轻哼,握住许令安的脚踝。
“松开。”许令安感觉脚心与後跟连接处有些痒。
“不松。”弗利尔笑着道,“除非安安再踢我一次。”
这次轮到许令安气笑了,这是什麽奇怪的要求,妈妈再打我一次?
其实,弗利尔一直维持着安全距离,也只是握着他的手,已经很乖了。
是他的身体本能在作祟。
想到这里,看到弗利尔双眼中的通红,许令安有些心虚了。
“过来。”许令安轻轻说。
“嗯?”
绯红听话的倾身凑近了。
许令安含住了祂的耳垂,轻轻掠过祂的耳钉。
他们侧脸相贴,绯红感觉到耳尖上的微热湿润,僵在了原地。
良久,许令安退开:“好一点了吗?”
“不够,还不够。”
弗利尔猛然知道,许令安是在帮祂缓解,发情期的痛。
这让祂欣喜若狂。
祂本没有奢望这麽多。
怎能不期待?
祂捧住他的脸,毫不留情吻了回去。
这个吻如此激动,克制,却又热烈。
唇齿相依,弗利尔珍视,灵魂都在震颤。
被压抑的猛兽渐渐出了闸笼,在这一刻啃噬自己的爱人。
两人唇分,许令安让祂咬出了血。
许令安笑了,带着唇上的血轻骂一句:“狗一样。”
“嗯,我是安安的狗,骑我吧。”弗利尔笑着,心情不错地说。
“滚。”
弗利尔从背後抱住他,心被某种甜蜜的感觉装满。
“咳,咳……”
“安安,你怎麽了?”
“没事。被你们能量冲击波共鸣的後遗症罢了。”许令安轻巧地说。
确实是没事,当时两人都用神力护住了自己,只不过他精神力受到了冲击。
“而且,我産生了幻觉。”
许令安在梦中,总是感觉有人在拱自己。
许令安摸了摸後颈。
弗利尔一阵紧张。
“安安,怎麽了。”
“感觉有人在我拱我脖子。”
许令安眯着眼睛狐疑地看了弗利尔一眼。
又叼又咬的。
“那……是什麽样的感觉?”弗利尔眼神带着期待问道。
“猪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