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奚拾也觉得为了宝宝应该有适当的调整。
他继续摸摸胸肌摸摸腹肌,又用脸颊和嘴唇去蹭沈叙宗的颈下,亲昵着,像只撒娇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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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他能生?”
夜里,沈曦回来,听到杜苏苏和自己说的关于奚拾怀孕的事,格外惊讶。
惊讶着,沈曦跟着露出了一个兴致盎然的笑。
这笑把杜苏苏看得心里发毛,抓起枕头就丢了过去,骂道:“你变态啊?别人怀孕,你这麽高兴?怀的你的种啊?”
沈曦一把抓过枕头,丢去一边,睨了眼杜苏苏,说了句让杜苏苏更为毛骨悚然的话。
沈曦说:“我要早认识他,早知道他也能生,你以为还有你什麽事?”
“你有病?”
杜苏苏骂道。
又说:“这话你敢当着他沈叙宗的面说吗?!”
“我傻?”
沈曦哼哼,不再理杜苏苏,转身进卫生间。
另一边,沈藏锋和麦念真也在自己房间嘀咕奚拾怀孕这件事。
沈藏锋恍然:“难怪他能进门,原来能生。”
卖念真想了想,有些嫉妒,说:“长成他那样,又能生,还会讨老爷子喜欢,嫁给沈叙宗,我都不觉得他高攀了。”
沈藏锋:“艹。”
他们都当沈洲河家里要断子绝孙了,原来根本没有。
这边,卧室里,沈昼正为奚拾怀孕这件事一脸幽深的沉默着。
反常的是,胡月今天什麽都没说。
沈昼想听胡月嘀咕奚拾怀孕这件事,胡月沉默,反倒是沈昼不习惯了。
沈昼看向胡月,问胡月:“前面怀孕,你没想法?”
“我能有什麽想法。”
胡月正坐在梳妆台前抹护手霜,心里想:他可不敢对奚拾怀孕有任何想法,她巴不得绕着奚拾走。
而胡月不愧是胡月,这时候说了句大实话:“又不是宫斗,我们难不成还能去害他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们家的孙子一个个不都平安出生长大了吗。”
“他肚子里那可是沈洲河卫澜和老太太的独苗,要真出了什麽事,第一个怀疑的不就是我们?”
“沈阔当初死了,别说老太太他们,连老爷子第一个怀疑的不也是我们麽。”
的确。
沈昼沉默着,眉心却有道深深的褶皱。
从前,知道老爷子注重家庭和血脉,别说他让当年怀上孩子的胡月上位进门了,沈藏锋沈曦,也都是早早结婚生子,生的还都是儿子。
如今,沈洲河也要有自己的孙子了……
想到这些,想到奚拾,想到沈叙宗,沈洲河怎麽可能不暗暗切齿。
次日一早,餐桌上,气氛不要太好——沈洲河卫澜都在,老太太也下来吃早饭了,几人全都围着奚拾转,不是卫澜吩咐包阿姨以後多做奚拾喜欢吃的,就是老太太提及怀孕的话题,让奚拾前三个月一定要特别小心。
“好,我知道。”
奚拾语气轻快地应下,跟着笑道:“昨天叙宗已经提醒我过了,我也希望半个月之後去做胎心,可以一切顺利。”
“会顺利的。”
老太太道:“我过两天就去庙里烧香祈福。”
连难得开口的老爷子都主动对奚拾道:“你这胎千万要注意。”
“要是没什麽事,公司的事可以先放放,不要紧。”
言下之意,是让奚拾放掉工作专心养胎。
又说:“我昨天晚上已经联系了信托那边,钱不够,可以找他们拿。”
这是说信托里也会额外为他怀孕再设立一笔基金。
老爷子显然为奚拾怀孕高兴,还道:“等生了,再奖励你一笔钱,几套房産。”
“以後孩子的教育和奶粉钱,你也都不用操心。”
这话一说,奚拾还没反应,卫澜先高兴了,沈洲河也神情安定——以前只见老爷子疼沈昼家那几个孙子,如今终于到他们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