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都不懂。
精神上的快感在此刻喷涌。
“…我会做好的。”心思转动的下一秒,轻轻的女孩音从前方飘过来。
心里猫舔过一样软下去,段钰濡看见她将脑袋从肘弯里转过来,水汽氤氲的眼睫一搭一搭地颤,“今天可不可以先不做?”
粘稠的尾音,无意识撒娇。
静两秒,他撤出手指,继续给她揉阴蒂,大度展颜:“当然。”
“嗯…”杏色睡衣覆盖下,蝴蝶骨的位置晃颤欲飞,詹知咬住唇,试图继续谈条件,“那能不能别一直弄我啊……”
段钰濡维持浅笑的弧度:“不行。”
两指揉拧肉核,打圈磨磋,腹骨压着红肿肉芽一下一下往阴肉狠撞,绷圆的阴蒂被压瘪又迅速充血肿胀,来来回回折腾不休,腿根和肩骨一起发颤,她要哭出来。
“可是这样我…”
动作倏停。
退去的快感模糊,眼前忽变清明,詹知处于状况外地眨了眨眼,表情呆滞一片。
“我会慢一点。”
臀下大腿发力绷紧,段钰濡缓慢顶了下胯,用阴茎往她腿心撞了一记,擦痒嫩红肉瓣。
“所以现在继续吧,宝宝。”
喘息稍平。
卡在临界点的身体酥麻,她明白过来这人是在故意磨她,置气地扭回头,做了好一通心理建设,等强行忽视腿心含着根又烫又热的东西后,重新握紧手术刀,鼓足勇气去看无菌垫上血肉模糊的场景。
老实说,他这么一打岔,现在看来确实没那才那么恐怖了。
而且也没有很想吐。
情欲取代了它。
段钰濡又回握她腰,动作慢得出奇,似乎真的一点不着急不心痒,偶尔才浅浅在她腿心顶磨一下,比起为了爽,更像是在调情。
和她调情?
可恶的老变态。
出于某种泄愤的目的,詹知捏着手术刀深吸一口气屏进肺腔,将自己催眠成一个慷慨无私的扶死救伤的医者,为了治疗后面那个脑子有病的患者而不得不作出如此让步。
刀尖再度抵上被血沾红的皮肤,沿着朦胧掉的画线压下,心一狠,闭眼用力。
这次很顺利。
割破了,也没有割得太深,出血量在可控制的范围,她头皮发麻地将纱布摁上去,迅速跟着画线的轨迹切割皮肤。
感谢上天,他没有要求在身上画一个圣母玛利亚。
身后的喘息似乎重了点。
切完了,接下来该、该……
惶惑的视线飘去置物架上的镊子,铁制物闪烁着银亮光点,纤细映清她的眼睛。
管不了那么多了。
指间手术刀换成镊子,削尖的弧贴上血线边缘,一点点,蚂蚁爬一样咬住软薄皮肤,笨拙往外拉动它,像搬运沉重的食物。
红白混乱的血肉在底下抽搐。
詹知快控制不住狰狞的表情。
呼吸放到最轻的瞬间,腰侧软弧上力道猛收,腿心挨了一记狠撞。
龟头碾着阴蒂压到阴阜,脆圆的果瞬间鼓胀。
“啊你……!”
手腕一歪,整块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