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头抵在郁乔的发,笑了笑哄道:“好,我只能由你欺负。”
郁乔不理会他的花言巧语,他算是看明白了,谢昭现在脾气太好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他喋喋不休的嘱咐着。
谢昭看着他滔滔不绝的叮嘱,突然想到了几年前他落魄时。
那时候他刚开始创业,没想到中途核心代码被团队成员卖给了外企。
剩下的成员肉眼可见的挫败,不止一人跟他说过想放弃。
那时候谢昭坐在花坛边想着,要不放弃吧,或许他注定平凡。
郁乔也是这样,站在他面前甩出一张支票,“我相信你能东山再起。”
那天初雪降落,郁乔站在月光下,如神明下凡。
其实那时候他们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在一次聚会两人滚在一起後,维系了很长一段时间炮。友关系。
郁乔还是生怕他误会般,随即开口别别扭扭地解释,“你别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全世界只有你谢昭配和我稍微一战。”
天之骄子般的存在,居然人为他是全世界唯一可以一战的对手。
酒店离得近,就在他们家後面,两人出来的时候没有开车。
可能是因为S市是出了名的没有夜生活,四周一片寂静,唯有路灯尽职尽责地工作。
谢昭擡头看见有一片素白纷纷落下,他出声打断郁乔的喋喋不休,“下雪了。”
如几年前那样,他吻了上去。
不过不同的是,他再也不是当初接吻只会唇贴唇的毛头小子了。
这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郁乔被掠夺呼吸,谢昭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握,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後脑勺,他这才意识到前几天的那个吻太小儿科了。
谢昭吻的极其凶残,像是要将他揉进骨髓里。
幸好郁乔还保留着最後的理智,努力推开了他。
郁乔被吻得喘不过气,“还在……还在外面呢。”
谢昭拉着他三两步走进楼道,乘电梯上楼,开门将人抱起压在沙发上亲,全程用了不到三分钟。
郁乔从没见过这麽失控的谢昭,双臂被谢昭束缚住,不给他任何逃脱或推开的机会。
而郁乔被吻得头脑间乱做一团浆糊,只会顺从得闭上眼睛,接受他的吻。
郁乔甚至能感受到压在股间膈人的触感。
屋里没有开灯,郁乔被吻得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水汽,分开时两人的嘴唇都不可避免的微微红肿。
在感受到谢昭即将起身时,郁乔拉住了他的衣角,“房间里不是有计生用品吗?”
谢昭只停顿了一秒,紧接着俯身将人抱紧了主卧。
都是成年人了,在郁乔车祸以前两人性。生活极其和谐,工具也一应俱全。
考虑到郁乔现在记忆还停留在十八岁,第一次性。体验。
谢昭动作缓慢,细致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房门外似乎是小满在撞门找人玩,可惜他两个爸爸暂时都没空搭理他。
身心契合後郁乔的第一反应是,谢昭活是真好,怪不得他没翻身农奴把歌唱。
已经凌晨三点多了,郁乔一身清爽地躺在谢昭怀里,经过一番深度交流他反倒对肢体接触没那麽容易炸毛了,谢昭垂眸还能看见郁乔泛红的耳尖。
谢昭轻声问:“我用什麽才能留住你?”
“那个人说的也没错,如果不是这张脸,我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属于我。”
无论是他的公司,还是他的爱人。
谢昭擡手,一张大手握住一片虚空。
郁乔眼皮沉重,很想不通怎麽到了谈心环节,凌晨三点多的事後不是睡觉,也该是事後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啊。
他强撑起眼皮,“呸,你这麽优秀,是我唯一认可的敌人。他就是纯嫉妒,自己没能力,躲在暗地里谁都看不起,全天下都德不配位,就他怀才不遇。我最瞧不起这样的人了。”
“至于别的,你问他吧……”
一句话还没说完,郁乔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谢昭轻轻吻在他的额头,“好,我问问他。”
或许他该对二十八岁的郁乔更坦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