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
挨到第六下,林丘便不太控制得住自己了,脑海被疼痛占据,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往旁边躲,报数也没报,白挨了好几下,他再也趴不住,抖着腿往床里边爬,宽大的衣摆遮住一半红肿发烫,交错纵横的戒尺痕迹。
第七下没落在後面,因为林丘把那片红肿藏在被子里,第七下落在胳膊上,胳膊毕竟不比那里都是软肉,松生收了不少力气,怕打坏了。
林丘贴在床头靠墙的地方,已是没有後退的馀地,纵然下半身裹了被子,但挤压之下难免疼痛。
松生:“过来。”
林丘本就提在嗓子眼的心这下更是马上要跳出来,见松生在往他这个方向挪动,吓得立刻往另一边爬,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抖落下来。
松生铁了心要教教他规矩,不再任由林丘四处爬,袖口伸出一条灵活的绳索,不由分说地将林丘的双手紧紧拴住吊在床顶,背面朝外。
手臂高高举起,连带着衣服也向上凑,漏了大半的风光,原先还能隐约看见的粉嫩,现在由于两边肿得厉害,已经瞧不见了。
林丘惊慌地等了好一会儿,疼痛也没有落在自己身上。
“你觉得我下手狠,是你还没有见过真正的手段。”
松生突然开口,林丘吓了一跳,浑身肌肉一紧。
“你知道我喜欢你,不肯接受,但又想沾沾这份喜爱的光,认为有了这层关系我便会手下留情,甚至不对你动手,这可不是什麽好想法。”说到这里,松生停顿一瞬,随即摇摇头,尽管林丘看不见,然後才继续说,“你想错了,你的动手和我的动手有天壤之别,我若是真的想在你身上使手段,便不会只是这麽简单地用戒尺。”
仗着林丘看不见,松生的脸色流露出些许恶意。
“让我们来简单尝试一下吧。”
林丘的背後陡然窜起一阵凉气,瞪大了双眼,嘴唇都在发抖,刚刚堪称尖锐的直白话语让他几乎失去反驳的力气,而现在巨大的不安又催动他挣扎起来。
一个白色的玉瓶子被送到林丘眼前,他看见里面盛满了不知名的烟雾,这些烟雾似乎十分沉重,没有丝毫要飘逸出来的迹象。
松生晃动了一下瓶子,一缕烟雾随着呼吸进入林丘的身体。他惶惶不安地等待着,像即将执行死刑的犯人。
松生解开了他的手腕,将他侧躺着放在床上,甚至不忘盖上被子。
“好好享受。”
药效很快,林丘感觉下半身的疼痛转变为某种不可言说的瘙痒,并随着时间愈演愈烈,他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得夹腿。
他的意识清醒,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直到眼前炸开烟花,他才如释重负得瘫软在床上。
然而药效并没有结束,他的手甚至没来得及拿开,便又一次动作起来,随後是第二次,第三次。
到第三次的时候,林丘已经感觉有些疼了,可药效愈演愈烈,不仅是前面,还有後面,前两次他尚且能控制,到了第三次,他已经无师自通地把手往後面伸了。
林丘刚刚触及,便被惊了一瞬,松生走到他身边,将一滴微凉的液体滴在林丘殷红的唇瓣上,林丘下意识将液体吸入口中,下一刻便如被兜头浇下一盆冰水,那股情绪消退得一干二净,身上的疼痛也重新回归。
松生站在床边冷眼旁观事态发展,看着脸颊一片嫣红的林丘闭着眼睛喘气。
他缓了好一会儿。
松生继续说:“一个小玩意,再试试下一个吧。”
林丘连忙睁开眼睛,声音微弱地哭喊:“我听话了……真的。”
他看见师尊手中拎着一串略小于鸡蛋的铃铛,他不认得是什麽,但总脱不开那些用处。
松生已经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原来被捂住的气味争先恐後得从那个漏洞往外泄,林丘知道师尊一定闻到了,一瞬间脸色都白了些。
尽管知道师尊一定清楚他的所作所为,但知道和亲眼看见终归是不一样的。
松生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便将东西收起来,没继续折腾他。
林丘现在额头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头发本就散乱,这下更是狼狈至极,发丝一缕一缕地贴在皮肤上,眼角,脸颊,耳垂,脖子乃至胸前,都是一片红。
松生看他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没力气收拾这片残局,打算把这个活儿揽过来。
林丘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地抓着被子,恳求道:“用法术清理掉吧,很快的,还不会弄脏师尊。”
松生:“……法术不干净,我不在意。”
说罢便继续掀被子,林丘惊惧羞窘交加之下几乎要昏过去。
他浑浑噩噩的,下半身浸在水里,屈膝跪在浴桶中,上半身趴在浴桶边沿,擡着腰,头也不敢回,只知道师尊正拿着布给自己仔细地擦洗。
最後师尊是怎样换掉了那脏污的床铺,把自己放在床上,以及自己是何时入睡的,林丘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