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生没有等他做好心理建设,直截了当地对他说:“再选一个,刚刚这个不太好玩。”
“然……”
松生加重了语气:“嗯?”
林丘抖着手指了一个更小的,松生看过去,是一个极小的软塞,林丘还未来得及庆幸,就感觉被堵住。
松生的语气还是有些惋惜:“这个暂时也无法派上用场,不过之後会很有用的。”
林丘脸色一白,但也不敢耽误,继续刚刚的话:“他摸了我,我一开始没跑掉,邹的时候还打了他一巴掌。”
他特意强调了那一巴掌。
松生摇摇头:“那你为什麽不一开始就告诉我,你在心虚什麽?”
“……”
“选一个。”
林丘的目光在所有图案上移动,终于找到了一个看起来似乎有些熟悉的物件,他看着模糊的轮廓,心中有了一些猜想。
那应该是一把戒尺。
他做出选择,谜底揭晓的一瞬间,林丘脸色“唰”一下白了。
他哀求道:“师尊我不想要这个,我再选一次吧,求你了。”
怪异的饱胀感逐渐蔓延。
松生拨开林丘抓住自己袖子的手,毫不留情地对他说:“不可以。”
林丘开始坐立难安,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他并不觉得快意,反而酸意更多,林丘只能侧着身子坐,露一些在外面,不敢全部压下去。
东西很长,应该说,太长了,完全超过林丘的承受范围。
他没忘记要给松生一个答案,这三样东西已经让他的心马上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林丘尽量简单地讲了一遍自己的想法,不敢有丝毫隐瞒,他早该知道的,没有什麽能瞒过师尊。
松生对他的行为表示认可,并对他说:“继续。”
林丘眼含热泪地望着松生,可怜巴巴的模样没能撼动松生的决定。
第四样,一个瓶子。
林丘没有任何感觉,松生好心地解释道:“一个提升敏感度的药丸。”
“再选一个吧,最後一个了。”
第五样,一个水滴形软塞。
林丘的腹部酸楚极了,他再也坐不住,躺倒在床上难受地打滚,红绳似乎要嵌进肉里,随着动作越勒越紧,直到林丘不敢继续动弹。
松生把他捞到自己怀里,手指摸索着四处按,在某个地方,林丘剧烈地弹动起来。
松生嗓音含笑:“是这里,不怕,很快就舒服了。”
那瓶药起效了,松生轻而易举地点燃了林丘,挣扎的动作逐渐停止,松生把他抱在怀里颠,像抱孩子一样。
林丘的脑袋发昏,浑身发热,高高扬起头,只觉得有东西在身体里钻,不知碰到了哪里,可能是某个重要的穴位,一下就让他浑身发软,控制不住地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松生看见林丘的表情由如上云端转化为难受,皱着眉头,嘴里一直喊:“涨……涨……”
松生的手掌按在林丘微微鼓起的肚子上,稍微使了些力气按下去。
“啊!”一声惊叫过後是清晰的啜泣。
松生充耳不闻,无情地继续按压。
“别按……太涨了……”林丘的手指无力地放在师尊的大手上,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力气。
他实在难受极了,浑身上下被勒得紧紧的,前後都被堵上,除了流泪,他似乎也没有什麽能发泄的方法了。
松生抽身离去,再回来时,手上端了满满一碗汤。
“喝完。”
林丘别无选择,更不敢激怒松生,乖巧地喝完了,期待松生能够看在他表现好的份儿上快点结束这场刑罚。
喝了一大碗汤,林丘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来,拍一拍都能听见水声,他很快就知道这碗汤的用处了。
“师尊,我想……”
松生直接打断:“绳子去掉了,起来走两步。”
林丘艰难地回答:“……好。”
林丘按照松生的指示在房间里一直转着圈走动,神情说不清是快乐还是难过,但可以肯定的是,最後的最後,他一定是难过更多。
松生直接烧掉了那套湿漉漉的衣物,并问林丘:“你是小孩子吗?只有小孩子才会……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