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相信他,他在转移视线。”族长大声说。
凌仓看他一眼:“你们不是要凶手吗,还不将他抓起来?”
村长疑惑大惊:“族长怎会是凶手?”
凌仓神色冷峻地说道:“你们这位族长,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暗中与匪类勾结,精心设计掳走了你们的哥儿,引着你们来我这里转移视线。”
村民们听闻,顿时一片哗然,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满是怀疑和震惊的神情。
族长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气急败坏地大声反驳:“你胡说八道,纯粹是血口喷人!”
凌仓朝他一笑:“胡说八道?那些匪徒与你往来密谋的书信就藏在你家中,村长大可派人前去一查。”
村长吩咐大儿子:“你去看看,将证据取来。”
一高高大大的汉子点头:“父亲放心,我这就去。”说完迅速朝着族长家中奔去。
此时,有几位胆大的村民站了出来,义愤填膺地说道:“吴田,你身为云溪村村族长如何能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
此言一出,人群中像是炸开了锅。
“就是啊,平日里看着挺和蔼一人,居然干出这种勾当!”一位大娘气愤地挥舞着手臂。
“亏我们还那麽信任他,真是瞎了眼!”一个年轻小夥子怒目圆睁,握紧了拳头。
“可怜了那些被掳走的哥儿,也不知道遭了多少罪。”一位老者痛心疾首地摇头叹息。
“一定要严惩这个罪人,给大家一个交代!”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衆人纷纷附和。
这时,丢了哥儿的家长们情绪尤为激动。一位大婶哭得撕心裂肺:“我那苦命的哥儿啊,你到底在哪里?这挨千刀的族长,不得好死!”
另一位大哥满脸通红,青筋暴起,冲着族长怒吼:“你把我家五儿还回来,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还有一位大娘直接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我的儿啊,你要是有个好歹,为娘也不活了!这丧心病狂的族长,天打雷劈啊!”
一时间,叫骂声丶谴责声此起彼伏,大家都对族长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愤怒和失望。
凌仓隔空传话:“别看戏了,去将码头贩卖哥儿的船截下来。”
远处嗑瓜子看戏的土地一个怔愣。
“神皇陛下,这些人刚刚还说您偷了他家哥儿,可不是好人。”
凌仓:“叫你去你就去。”
土地:“去,现在就去。”
没一会村长儿子回来了,还揪着一个婆子,“父亲,张婶子想跑,被我逮了回来。”说完将手中的一沓纸交给村长。
张婶子是族长妻,平日在村里话语权很重。
村长看了一眼披头散发与往常大庭相径的张婶子,一页一页看起来,越看越惊心。
“吴田,你可知罪,我竟不知你与凉山匪寇勾结贩卖村里人。”
吴田面如死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嘴里还喃喃自语:“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村民们听闻此言,更是怒不可遏。
“被逼无奈?你这恶贼,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还敢狡辩!”一位壮汉怒喝道。
“就是,亏得我们一直敬你为族长,你却如此残害乡亲!”一位老者气得浑身发抖。
凌仓走上前来,冷声道:“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吴田突然大笑:“哈哈哈,就算如此,你们能奈我何,你们这一群泥腿子,窝在这云溪村永远翻不了身,还胆敢杀县令。”
“你们以为这事就这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