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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无缘对面不能吃(第1页)

第73章无缘对面不能吃

◎走了◎

纳西莎·马尔福穿着一件长及脚踝的银灰色丝绒裙子,本就偏瘦的身材在细高跟鞋的加持下愈发高挑纤长。肩头墨绿色的披肩上搭着几缕金发,更衬得她的皮肤白得惊人,幸好唇上新涂的口红为她增添了些许气色。

不得不承认她是我浅薄的人生阅历中所见识到的相当出挑的美人了。和霍格沃兹的那些漂亮小姑娘不同,她身上有一种成熟女性才有的味道,是经历过家庭或社会洗礼後沉淀下来的内涵。上一个让我産生如此感慨的还是三把扫帚的罗斯默塔夫人,不过她们的美感还是不同的:罗斯默塔夫人在魔法世界交际圈混迹多年,拥有一种娇媚又热烈的风韵,对任何顾客都能做到笑脸相迎却鲜少与人交心,像一朵片叶不沾的红玫瑰;纳西莎·马尔福的美冷清又高傲,作为古老纯血家族的小女儿,婚後更是只把自己局限于一方庄园内,她的美无人欣赏,也不屑被他人欣赏,人如其名,像一朵顾影自怜的水仙花。

……只是为什麽最後采撷到这朵水仙花的会是卢修斯·马尔福啊!这小子也太好运了吧!

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甚至在大部分时候和男性相比,女性往往更爱看美人儿。我好奇地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她疏离的美貌上出现了一丝不自在。她只飞快地瞥了我一眼,没给我任何问好的机会,便留下一个摇曳生姿的背影款步走向餐桌的另一方了。

“西茜。”卢修斯·马尔福急促地唤了一声,脸上总算出现了笑意。

德拉科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母亲。”他收敛了刚才外露的表情,规规矩矩地低头行礼。

“坐吧,亲爱的。”纳西莎·马尔福微笑着点点头,在经过德拉科时用手指轻轻抚过儿子的肩膀,接着她才含笑瞪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像是在嗔怪他的焦急。

她不紧不慢地在卢修斯·马尔福拉开的椅子上落了座,再任由他取下自己的披肩仔细地搭在身後的椅背上。等到她丈夫也回了座位,她擡手观察着新上色的指甲,头也不擡地懒懒发问:“多比呢?怎麽还不上菜?”

多比得到指令,立刻带着一道道菜品小跑过来。他戴着巨大的隔热手套,盘子端得稳稳的,没有一滴汤汁倾斜到盘沿上。行至桌尾,多比松开了手,菜品排成整齐的队伍缓慢飞向餐桌中央,这样来回几趟後,空荡荡的餐桌没一会儿就被各种美食摆满了。

“好了,不必拘束,”纳西莎·马尔福用多比捧上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又将它丢回碟子里。“就当是家宴。”说着,她又瞥了眼我,像是在特意说给我听。

“哼。”卢修斯·马尔福发出了一声不甚赞同的鼻音。

我只好硬着头皮拿起刀叉。繁琐的餐桌礼仪让我颇为头疼,我并不知该何时切换这些大小不一的餐具,刚要用手中的餐刀切向盘中的牛排,就听见了卢修斯·马尔福讨人厌的嘲讽声。

“真是粗鲁。”他冷笑着用一把看上去没什麽差别的餐刀刺进牛排,淡红色的血水从其中渗了出来。“我想就算是家养小精灵,都不会犯这麽愚蠢的错误。”

餐厅霎时便安静了,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斯内普微微侧头看向卢修斯·马尔福,纳西莎·马尔福则拿起开胃酒,好整以暇地观察着我的反应。作为场上唯一一个同龄人,德拉科正积极地试图缓和这尴尬的局面,他拼命用手指对准我手边的另一把餐刀,希望我能尽快纠正错误继续进食,但我只是对他摇了摇头。

我感到有些遗憾,最後看了眼这块诱人的牛排後,把刀叉轻轻放回了桌上。对于这顿白捡的午餐,本来我以为可以风平浪静地填饱肚子的,没想到主人这麽耐不住性子,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多比精心烹饪的龙虾汤呢。

斯内普不悦地蹙起眉,他也跟着放下刀叉,似乎是想要立刻带我离开这里。我在桌下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再多忍耐一会儿。

“您说的很对,马尔福先生,因为我没有教养——没有父母管教我。”放弃了用餐机会後,我顿感浑身轻松,大大咧咧地靠在了椅背上,甚至还翘起了腿。拜托,我可是病号,一直紧绷着身子并不利于恢复健康。

卢修斯·马尔福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不知是因为我呛人的话语还是无礼的举动,我猜两者兼具。斯内普平静地看了我一眼,他深知我不会在这种场合上吃亏,便重新端坐着等待欣赏本场一触即发的闹剧。可怜的德拉科再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无奈地扶着额头,想找借口从餐桌边溜走,却被他母亲拽了回来。

“我是不懂什麽餐桌礼仪啦,毕竟在孤儿院,吃饭慢的小孩子会被饿死的——然後饿死了的小孩子又会被做成饭。”我信口开河,说到动情处还作势抹了把眼泪,像极了一名惨遭孤儿院和可恶有钱人双重精神虐待的可怜孤女。

“你……胡言乱语!”卢修斯·马尔福瞠目结舌,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按照您的说法,不让您的家养小精灵演示一番餐具的正确用法,都说不过去吧?”趁他还来不及反应,我擡手招呼多比来到我身边,将餐盘塞到他手里,“给,你主人赏给你的,还不快谢谢他们?”

一向只能吃残羹冷炙的多比被吓得僵在了原地。他的脑子只有一根筋,自然分辨不出主人的话是否带有真情实意,只能通过我言语的二次加工得到所谓的“结论”。“谢谢主人!谢谢女主人!谢谢小主人!多比,多比很开心!”他流下了激动的热泪,眼泪滴到了盘子里,这下这块牛排只能属于他了。

事到如此卢修斯·马尔福也不好再说什麽,更重要的是纳西莎·马尔福已经先一步接受了多比的感激。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摆手示意多比退下,多比便低头带着他的午餐飞快地跑远了。

德拉科静默地舒了口气。他天真地以为这场暗战已经告一段落,重新拿起刀叉刚要继续进食,他不甘心的父亲却又将话题引至了下一个高峰。“啧,靠耍一些小聪明来笼络人心?孤儿院出来的小野种,就是上不了台面。”他继续切着那块被他折磨许久的牛排,嗤笑着说道。

俗话说,越是没有什麽,就越是炫耀什麽。卢修斯·马尔福没多少素质,便得意地彰显着自己所谓的贵族礼仪;同样的,越是在意什麽,就越是会以此为痛点攻击别人。他看重身份地位,想当然地以为所有人都该为这种程度的侮辱而恼怒,可他实在是错得离谱——我根本一点也不在乎,就连不小心踩到泡泡糖都比这个要令我生气。

我看向他,做出一副纯良无辜的神情,像第一个揭穿皇帝新衣假象的孩童般大声地说:“照您所说,伏地魔他也是从孤儿院出来的啊!”

“咣当”一声,卢修斯·马尔福手中的餐具掉在了瓷盘里。他又惊又惧地擡起头,死死地盯住我。

纳西莎·马尔福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慢慢地握住了丈夫的手。无暇被顾及的德拉科趁此机会匆忙地离开了坐席,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极小声地抛下了一句缺德的“加油”。

我偷瞄着斯内普的反应,他是在场的唯一一个令我“投鼠忌器”的顾虑,我怕自己接下来戏弄马尔福的哪句话会无意中让他也感到不舒服。但他所给予的反馈相当积极:他也和我一样靠上了椅背,嘴角弯起一个随意的弧度,抱臂等待着观看我接下来的表现。现在的局面早已不算一场宴席了,更像是一出深夜档脱口秀,我本应是嘉宾,却反客为主成了主持人,台下仅有的三位观衆中有一位因台词过于精彩而提前离场,而另外两人似乎也并不打算为我们的表现鼓掌叫好。

卢修斯·马尔福的脸色终于从惨白中恢复了几分。“你在胡说什麽?”他低声吼着。

“您没听清吗?我说,伏地魔,当他还是汤姆·里德尔的时候,也是从……”

“闭嘴!”他立刻喝止了我,“我没有要你解释!”

我耸了耸肩,乖巧地做出一副缄口不言的样子。伏地魔原本的身世想必是这些核心食死徒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他们即便知道伏地魔是混血,也不妨碍继续追随他,可能是念在他是萨拉查·斯莱特林唯一的後裔,可能是出于他与他们观念相契合的理论,也可能只是单纯屈服于他的淫威。但不管怎样,任何一个食死徒都不敢以此来嘲讽他的主人——如果我把卢修斯·马尔福刚才的发言录下来,像《预言家日报》的记者那样大做文章,敏感多疑的伏地魔要是知道了估计会赏他几个钻心剜骨吧。

“好了,亲爱的,别再说了……”纳西莎·马尔福用纤细的双手包裹住丈夫的手,软言相劝道。她不算真正意义上的食死徒,但自身的利益已经完完全全跟自己的食死徒丈夫捆绑在一起了,自然不想看到他因被愤怒冲昏了头而再度失言。懂得退让,聪明的女人——所以你为什麽要嫁给马尔福啊!

愚蠢的马尔福并不打算及时止损。他继续挑衅着我,不过再一次错误地选择了切入点——我的血脉。“不知是该说你盲目自信,还是……厚颜无耻?你怎敢将自己和尊贵的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血脉相提并论?”他的眼神依旧是想将我生吞,但和刚才相比气势却明显地弱了不少。

“呵,说的好像你很在乎他的血脉似的。”我不留情面地回击着他。既然他主动提到萨拉查·斯莱特林,就不能怪我以此为契机翻开旧账了。“说到那位尊贵的斯莱特林血脉的唯一传人——梅林啊这个前缀可真拗口——我也没见你有多看重他啊?你严格遵守他的命令了吗?你真的将他的每句话都奉为圭臬了吗?他交给你让你务必仔细保管的学生时代的日记本,被你丢哪去了来着……哦,我想起来了!你送给我了!”

卢修斯·马尔福的脸色再度变成了死人般的惨白,我甚至有些担心他在心情大起大落间的健康状态。

“‘尊贵血脉’先生万一知道了会怎麽样呢?”我微微前倾,以便将他的恐惧欣赏得更仔细,“他要是知道了,估计马尔福先生您——哦,抱歉,想必到时候就该没有马尔福家族了吧。”说到这,我故意看了眼一旁的纳西莎·马尔福,露出了一个兔死狐悲般歉意十足的微笑。

这可以说是善意的提醒,也可以说是冷漠的威胁——我敢说他不会冒着家人的生命危险主动向伏地魔坦诚日记本的下落。从他的反应看,我的猜想没错,他在我提到“马尔福家族”时,两眼一翻,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多亏他的妻子及时扶住他摇晃不稳的肩膀。

我默默地叹了口气,怜惜美人被爱情所冲昏的头脑或是迫于家族联姻的毫无选择,这时美人却突然转向了我。

“小姑娘,对于你悲惨的童年境遇,我深表遗憾……”

如果我真的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说不定会相信她表露出的怜悯和惋惜。在我眼中,她看起来就像那种在麻瓜慈善活动上“真情流露”的贵妇人,将大额支票的泡沫板递到贫苦儿童代表手中时还要找准角度,免得镜头捕捉不到她精心酝酿的那滴眼泪——总之,有点假了,纳西莎。

果然,她又说道:“可是既然你已经找回了自己的身世,也寻到了自己的家人,又何必还要旧事重提呢?关于什麽……孤儿院,就让它过去吧。”

……?

我能理解她的後半句话,旨在让我将“孤儿院”一词剔除出词库,不要在任何场合大肆宣扬她丈夫今天的“大逆不道”的言论。但前半句……你在说什麽啊!这是娱乐向脱口秀,又不是黄金档家庭伦理苦情剧!

见我被震惊得说不出话,她大概觉得我受到了触动,便乘胜追击,继续攻心:“作为母亲,我并不反对你和德拉科自由恋爱,毕竟谁都是从这个年龄段过来的……但你既然喜欢德拉科,就更要为他考虑,维系马尔福家族的名声及地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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