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楸:“……”
段楸更有些无语了。
夏之蝉才想起来今天一路跟着他们的可能是它们。
手里刚要召唤妄念剑,它们尖嗓子说:“你又找人来了吗?”
它们在自己义姐上山说要食人心後就没再下来过,它们又不敢贸然上去。清门现在谁不知晓啊,已经是个邪教了,很多人对他们报以虚与委蛇的和平。它们在山下徘徊踯躅两天,没想到真被它们等到了山上派弟子下来历练。
你说巧吗?
其中一个人沾满了它们义姐的气味,它们一路跟踪,才发现他,这个小少年郎腰间挂了一个它们家族祖传送好友的香囊,姐姐一定是被他杀人越货杀死了!
它们来就是想取他狗命!
没想迷了他半天他毫无反应,它们狐媚子最擅长攻防人心,在人最脆弱时下手掏肝掏肺。
硬刚根本打不过。
他又找人来了。
这七个狐狸内部一阵慌乱,慌乱在它们的爪子和脑袋往左右动了动。
但它们马上就又镇定下来的把眼睛一齐盯上这个看起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少女身上——
“……”
夏之蝉一个不慎,看进了它们的眼睛。
段楸在旁边不耐烦的张了张嘴,擡手把她眼捂住,提着剑过去——
夏之蝉呼吸陡然粗重,抿唇稳了两息,夏之蝉猛地抱住了他身侧,一边迅速往储物袋里找药。
“……”段楸。
段楸撇眼,夏之蝉一脸懵懂,耳畔滚烫,段楸不知她以前到处带人怎麽活下来的,塞了一颗药进她嘴里。
她立刻松手的整个头都红了,段楸的上前让它们大怵!
杀气毕现!
它们诡异的所有狐狸声调不一样,却用刚会吐人言的嘴巴异口同声道:“你是谁?你杀了我们不得好死。”
这句说完在耳边绕梁几圈。
这是诅咒。
段楸一听,笑了,轻轻的悄悄话般的道:“你们不知道你们找我干什麽?”
它们:“……”
年长的,一脸刚愎自用的他不敢拿我们怎麽样的神情:“我们问你腰间的香囊是哪来的?”
段楸表情森然,“从一个狐狸身上拿来的。”
“那它人呢?”
它们问。
段楸手腕翻转,轻描淡写,“我杀了。”
他一瞬间气势如滔天巨浪倾灌之势,向它们走近时它们马上吓得四散而逃。
它们嘴里念着:“你抓不到我你抓不到我。”
你抓不到我你抓不到我。
这些话在他们周围放大,越来越大。
段楸冲出了夏之蝉眼前。
夏之蝉从迷障里出来後段楸已不见人影。
她惶然後用捉妖盘探了探附近妖气。
无。
夏之蝉想想,观察周围,选一方向跟了上去。
她没惊讶他突然换了个样的变化,只惊恐他冲天杀气的勇气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