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樾又看了看床榻,是白离佛身上的气味,淡淡的香,给人踏实的感觉。
谭樾忍不住嗅了嗅,闭上了眼睛,准备休息休息。
白离佛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没注意自己什麽时候挂上了笑,他只是觉得这样的樾君很可爱,想再亲亲他。
白离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摸摸自己的耳朵,烫手。
白离佛心虚的端起茶杯抿了口,起身要出去,才走了半步,感觉衣袖被轻轻扯了一下。
白离佛转过身,见樾君望着自己,示意他弯下腰。
白离佛蹲下,与谭樾对视着,见他半天不说话,歪头:“嗯?怎麽了?”
谭樾吞吞吐吐好半天,手指绞着被角:“今日你这样对待公主,你以後该如何?”
白离佛笑了笑,拍拍谭樾的脑袋:“别担心了,你好好休息。”
白离佛闭门出来,转角遇见羌塘,第一次这麽支支吾吾。
白离佛开口:“要说什麽说。”
羌塘开口:“将军,樾君怎麽样了?”
白离佛忍不住皱眉,意识到後,恢复表情:“上了药,正在休息。”
羌塘听後,也再没多问,恢复以往的干练:“将军,太子送来宴帖,还有您明日该去上朝了。”
白离佛点头,让羌塘下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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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都。
邬王上马,看自己的儿子们都已经准备好。
谭楷笑着上前:“父王还是以往的英姿啊。”
邬王笑着:“还是老了啊,比不得你们。”
谭椟笑了笑:“父王,三弟说他行动不便,先到狩猎场恭候着了。”
邬王扯了扯缰绳:“好,你们兄弟二人便随孤走罢。”
谭楷跟在邬王後方,因为风大,提高声音:“父王,五弟怎麽还没见啊,这射术还是五弟厉害。”
邬王紧了紧披风,云淡风轻:“他啊,到葛伽去玩了,不叫他,咱们玩就行。”
听父王这麽一说,谁也不好再继续下去了,谭椟自然的接下去:“五弟不在,咱们倒可以好好玩玩了。”
邬王一听,来了兴趣,开口说:“椟儿说的准,孤记得,去年还是前年的狩猎会,樾儿啊那是满载而归,落得咱们父子抓着几只兔子回去了。”
说的高兴了,竟难得的哈哈笑了一场,谭楷心里不屑,可也只能跟着干笑。
邬王笑罢,想起樾儿想在还没传来消息,不由得心情低落了些,剩下的话都是客气应付。
谭棹远远就让人看见父王的列队来了,找好时间,让人把自己推到狩猎场门口,静等着他们。
邬王也许久没见谭棹了,见谭棹等着他们,控制好马速,刚好停在谭棹面前。
谭棹笑要行礼,邬王摆摆手,说:“今日来狩猎,不用管礼数。”
谭棹笑着点头,转动车撵侧身让开。
邬王下马,拍了拍谭棹的肩:“今日风大,多穿点。”
谭棹意外,忙点头,回应着:“父王要注意些身体,别着了寒凉。”
邬王轻轻点了点头,背过手先进去了,谭楷跟着谭椟进去,谭棹示意侍从,缓缓上了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