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以南举着相机极力抓拍,屋外拍完又在屋内拍,最後俩人和着衣服躺在床上,望着极光消散。
“鱼岚,我们等到了极光。”金以南感觉自己在做梦,又打开相机,翻动着里面的相片:“真的是极光。”
鱼岚望着她。
金以南爬到她身边,捏着她的脸,一点都不兴奋:“你是不开心吗?这可是极光耶。”
鱼岚捉住她的手:“开心。”没放手。
金以南凑过去,贴着她的脸:“那你是有心事?”
“没有。”鱼岚将人搂进怀里,下巴抵着金以南的头。
金以南把相机放在旁边,橘黄的灯光里,鱼岚错开脸不看她,自从她昨晚订好机票後,鱼岚就心不在焉,做什麽都提不起兴趣,金以南亲了亲她下巴:“我回国这麽久,还没回家,奶奶年纪大了,身体老不舒服。”她该回家看看的,後天就是元旦。
“嗯。”鱼岚无法掩饰的失落。
她就像落尽蜜罐子,再忽然抽身,没办法适应,甚至隐隐抗拒,明知道这是必然。
“不要不开心,我带你回去见奶奶。”金以南吻着她,绵绵密密的吻,落在她下巴上,鱼岚有点抗拒。
以前鱼岚就跟她回去见过奶奶。
还差点露馅。
鱼岚脱衣服睡觉:“睡吧,明天还要坐飞机。”她不想以朋友的身份见奶奶,更不想回去,明明一个月,才过了一半,就要回去。
她又没办法拦着。
金以南不知道该说什麽,俩人早早关掉手机,睡觉。
鱼岚睡不着,等到天边蒙蒙亮的时候,微微睁开眼,身边空空如也,另一边床都是凉的,再看手机,都已经八点多。
十点的飞机。
金以南是走了吗?
屋里没有人。
鱼岚又觉得不可能,穿着衣服刚走出去,屋外金以南迎面而来:“睡醒了?”笑容明媚如冬阳。
“怎麽不喊我?不赶飞机吗?”鱼岚看着金以南,不自觉松口气,这里这麽偏僻,两个小时赶飞机,压根来不及吧。
“我已经改签到明天晚上。”後天就是元旦,金以南挑挑眉:“可以吗?”
“嗯。”鱼岚低头笑开。
她的南南,把飞机改签了:“明晚吗?”
金以南走到旁边,低下头扬起脸,看着她:“现在高兴啦?”
鱼岚别扭地转头:“我很喜欢雪。”才不是想跟你在起。
“嗯嗯,你喜欢雪。”金以南跟着她走回房间,看着鱼岚直奔卫生间:“你还没有洗漱啊?”
“嗯。”鱼岚挤了牙膏塞进嘴里。
金以南靠着门:“怎麽,怕我跑了?”
鱼岚望着镜子,点点头。
金以南一时无言以对,毕竟她有先例:“你昨晚睡得晚,我想让你多睡会儿,不识好人心。”
鱼岚含糊不清地说:“嗯,是丶窝搓了。”
下午在溜冰场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