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舔吻他颈侧肌肤的薛时堰闻言停下动作,他撑起半个身子,笼罩在谢欢身上,疑惑道:“你肾虚了?”
谢欢:?
这事儿他能认?
谢欢涨红了脸,嘴硬道:“我是担心你以後不行了!我身体好着呢!”
“不必担心我,”薛时堰俯下身吻了吻他的眼睫,淡定道:“你放心,待到成婚时,你便知道我行不行。”
谢欢:……
他屁股绷紧,不敢接话了。
结果他不说话,薛时堰却慢悠悠道:“你若是肾虚了,可要我去找沈大夫给你开两帖药,补补?”
谢欢咬紧牙关,一字一顿怒道:“不!用!”
“好吧。”薛时堰从他亲了亲他的鼻尖,道:“那你若是不舒坦及时与我说,或者直接让王岩去将沈大夫找来。”
谢欢阴着个脸,恶声恶气道:“不用你关心,我自己身体自己有数,我好着呢!”
男人!
怎麽可以在那方面认输!
大小丶持久力都输了,难道他连肾也能输嘛!
谢欢不信。
然而又这麽过了七八天,谢欢眼下青黑更加明显,连同一屋的付原都忍不住旁敲侧击的提醒道:“谢大人,如今公务繁忙,且先克制些。”
谢欢:……
他提了提嘴角,苍白解释道:“付大人误会了……”
“谢大人,且还是先去找个大夫看看吧。”付原打断道:“省得哪日因为此事误了刑部的正事倒是不好了。
谢欢:“……好。”
迈着虚浮的步伐从刑部离开,恰巧明日便是休沐的日子,但他休沐并不代表着薛时堰休沐,所以强咬着牙又应付了薛时堰一晚。
第二日一早,谢欢便悄摸喊了王管家去找沈大夫。
沈大夫就是上次帮谢欢处理伤口的老大夫,他是宫中退下来的御医,医术很是了得。
谢欢听薛时堰说沈大夫本来是打算离开京城,云游四方,但後来却选择了留在煜王府。
谢欢特意将沈大夫喊进了屋里,还做贼心虚的将门给关上了。
两人坐下,谢欢将手腕搁置在桌上,另一手撑着头,虚弱道:“沈大夫,你快给我瞧瞧我是不是生了什麽病,最近做什麽都觉得什麽气力。”
沈大夫先是看了看谢欢明显苍白的脸色,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随後才一本正经的将手搭在了谢欢的腕上。
等了好一会儿,谢欢也没等到沈大夫的诊断,他心中一凉忍不住道:“我是得了什麽重症吗?”
沈大夫捋了捋胡子,严肃道:“谢公子,你这脉搏绵软无力,且脉位较深,尺脉偏弱,乃是气血不足,肾阴虚所导致”
谢欢:……果然还是肾虚。
沈大夫笑呵呵的打趣道:“谢公子可是找到未来娘子了?”
谢欢:他都快成别人娘子了。
无力的摆了摆手,谢欢虚脱道:“沈大夫可有什麽方子可以治这肾虚。”
沈大夫道:“自然有,不过—”
他拉长声音道:“光有药方还不够,谢公子平日里还少动些手,一月三四次以算得上频繁,谢公子正是精力充沛时,多加一两次也无妨,但再多就不好了。”
谢欢脸色一会儿涨红一会儿发黑,他握紧双拳,在沈大夫意有所指的眼神中,愤愤的将这笔账再次放到了薛时堰头上。
混账东西!
他非得给薛时堰一点颜色看看,才不枉他被害到肾虚!
他咬了咬牙,眼神闪烁,一个坏主意便计上心头来。遮住嘴,谢欢朝着沈大夫凑过去,低声道:“沈大夫,你有什麽药是喝了能让人在一段时间内不举的吗?”
沈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