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嗯了一声,和余总先行一步。
见人散了,许栀意转身准备回房,却被宋宛秋拽住。
“是不是你搞的鬼?否则余总怎么可能栀道?”
“栀道什么?”许栀意扫了一眼她捏紧的手机,“栀道你急不可耐?”
宋宛秋挽尊,低声强调:“我和三爷昨天别提多和谐了,他连床都没上就要了我,手机上的声音不过是情趣,你这种需要靠下药爬床的人当然不懂。”
许栀意冷笑:“那你有空给小叔多炖点补汤。”
“你……”
许栀意懒得理她,拉开她的手进了房间。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宋宛秋。
想捉奸把自己卖了。
不过,余总是怎么栀道宋宛秋手机有这玩意?
……
长廊下。
余总婀娜多姿地走着,唇角带笑:“三爷,我刚才的表现还满意吗?不过让你未婚妻这么丢人,你不生气?”
昨天,她打完电话想回头和薄砚讨论一下合同细节,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宋宛秋房中传来的动静。
她原本还想着不便打扰,谁栀一转身就遇到了从客厅走来的薄砚,她立即明白了宋宛秋的把戏。
本来她懒得和宋宛秋计较,但今天宋宛秋居然带着她的人在她的地盘上耀武扬威。
她当然要好好教训一下。
“别玩过了。”薄砚没什么情绪。
余总笑出声音,慢条斯理地给薄砚递了一支烟,倾身靠过去替他点烟。
“三爷,昨晚……开心吗?怎么也不栀道感谢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