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杀了
白相衣打听到了齐雍的下落,马不停蹄地赶过去了,让他逍遥这麽久,是自己的错。
可不能饶了他。
白相衣先是观察了一下齐雍,发现此人来此後也是一副嚣张气焰,毕竟,齐雍他舅舅在此呢!
白相衣早就打听好了,这人先前因为家族落败,母亲将他托付给自己的弟弟,也就是贺玺,舅侄俩许久未见,贺玺自然很疼爱齐雍,况且齐雍父母双亡,贺玺未成亲,怜惜侄儿,便越发疼他了,养得齐雍无法无天,比在北梁更甚。
“欺男霸女,从未改过啊!”
白相衣冷笑一声,他可不想让人死的那麽轻松,让他想想,怎麽弄呢
恰逢此时,白相衣听人说齐雍要前去打猎,也就悄悄跟着了。
白相衣他暂时不会杀掉齐雍,不过吓一吓还是可以的。
行至途中,白相衣时不时的刮一点妖风,或者是施法用些石头,拦住他的马车,这一路上非常颠簸,逼的齐雍骂骂咧咧的。
问他为什麽不骑马,这还不是贺玺要求的,害怕他受到伤害,派遣了一些人在他身边守着。
贺玺的下属自然看出不对劲,但是他们感知不到白相衣的气息,因为太弱了。
只能安抚着齐雍,受着他的气,齐雍生气起来会踢人,会打人,这时候苦不堪言地也只有那些下属了。
这一路上,齐雍感觉是有人在故意整他,等着他揪出这个人来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甩开车帘子了,三两步就下去了。
贺玺看着侄儿这副模样,挑了挑眉,哪个不长眼的又惹他这位侄儿生气了。
“雍儿,怎麽了,又生气了”贺玺脸上挂着笑,说话温和地询问。
“舅舅!我在路上时,真的气死我了……”齐雍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吐槽着。
贺玺笑了笑,眸中闪过一丝危险,他安慰着侄儿言:“好了,舅舅给你出气,快去玩吧!”
“好。”
待人离开後,贺玺眯了眯眼睛,自家侄儿的仇家很多,他一时找不到究竟是哪家故意作弄的。
齐雍眉头紧皱,来到靶子前方,立刻有人狗腿地递上去了,齐雍的面色可算是缓和了一些了,他冷哼一声道:“还算识相!”
试了一下弓,拿出箭,准备射出时,忽然想到了一个好玩的点子,就命令先前那个狗腿子过去站好,就这样盯着人,拉弓,又擡了擡下巴,让人给他一个苹果。
狗腿子颤颤巍巍的,想要朝着齐雍求情,没想到人家让他站好。
“公子……公子饶命。”
“站好,哭哭啼啼做什麽,不相信本公子的箭术啊!”齐雍声音很恶劣,之前的气全部被一扫而空,只剩下兴奋。
“咻!”长箭飞过去,直直地射中那人头上的苹果,不过狗腿子早就吓尿了,跌坐在地,齐雍拧眉,感觉这人很扫兴,于是又射了一箭,没想到歪了,明明没有啊!
自然是白相信自己救的,他不可能见死不救。
这人果然恶劣。
齐雍烦躁地拿出三支箭,对着狗腿子言:“我让你躲了吗?”
“公子饶命,饶命啊!”
齐雍不听,放开箭,窟窿里流出血,一看就没有气息了。
他让人把狗腿子丢了,觉得没什麽意思,回去坐着了。
那些人把狗腿子丢了,但是之前白相信自己护住了此人,也就没事,他让人赶紧离开,狗腿子朝着白相衣磕头,赶紧跑了。
还是命重要。
白相衣悄悄进去,看见齐雍和一姑娘在玩闹,画面不堪入目。
贺玺和人商量事情呢!突然感应到什麽,朝着那边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下属见人望过去,也顺着目光望去,他犹豫地喊着贺玺,这人这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