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月寒山的家主死了,是上一辈的恩怨。
闻弱衣被关入风雪涯,外界传言灭国案就是她做的,但尉迟少陵知晓闻弱衣不是那样的人,这事绝不可能是她做的。
另外还有很多趣事,都是燕白微讲给他听的。
不久,饭做好了,燕白微端到桌上,尉迟少陵还没有来得及说什麽,就听见燕白微哎哟哎哟的,一直在说烫,他端了两碗饭过去,略微有些责备说:“让你小心点,偏偏不听。”
“师兄,我错啦。”她摸着耳朵,缓解烫意,可怜巴巴地望向尉迟少陵,让尉迟少陵心软了,他无奈叹气,师妹惯是会用这些手段的。
“伸手。”
燕白微听话伸手展开,尉迟少陵看见她的手只有轻微的红意,松了口气,施展灵力,给人缓解一下疼痛。
“谢谢师兄,你真好。”
燕白微傻呵呵地笑着,尉迟少陵没有回答,只是拿起筷子给她夹了块鱼肉,他说:“快吃吧!你不是一直都很馋吗?”
燕白微没有说话,尉迟少陵看向她,发现这人望着碗发呆。
他带着疑惑喊了一声:“白微”
“啊!好,师兄也吃吧!师尊可没有福气吃这好吃的烤鱼了咯!”
此话刚落,就传来一道声音,让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无奈。
“谁说老夫吃不到了,我这不是来了吗你们两个,就知道背着老夫吃这些,都不知道叫老夫!”来人是尉迟少陵的师尊濮阳之,也被人称为濮阳子,他手中拿着一壶酒,脸上点着一丝红晕,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濮阳子毫不客气地敲了一下燕白微的脑袋,燕白微没躲过,吃痛道:“师兄,你看师尊,就知道欺负我!”
尉迟少陵失笑,对濮阳子道:“师尊又下山喝酒了,徒儿不说少喝吗?”
濮阳子眼珠子转了转言:“唉,少陵,为师这几天也就喝了这一次……”
“是吗我怎麽听师妹说,有师兄是在酒楼里找到您的呢?”
他想遮掩过去,但被尉迟少陵剖开了,无法,只能承认了,只好认错,濮阳子嘀咕道:“你是师尊,我是师尊,还管到老夫头上了。”
“哦,以後不管了,师尊也吃不到我做的饭了。”
濮阳子大惊,连忙拒绝,他脸上堆着笑言:“哎呀,少陵,为师说得玩的,别当真。”
尉迟少陵挑眉,表示知晓了,他起身给濮阳子打一碗饭。
燕白微一直在旁边偷笑。
濮阳子瞪了一下燕白微说:“谁才是你师尊,就知道和你师兄告状!”
“哼,谁让你老人家打我。”
“哼。”
尉迟少陵知晓这两人不对付,他无意识笑了笑,这两人像个小孩一样斗嘴,真是好笑啊!
他来到外面後,就把濮阳子的酒收走,倒掉了,濮阳子眼睁睁看着酒液渗入土里,眼中满是心疼,他後悔啊!早知道就多喝些了,可惜了这美酒,这段时间是不能喝了,濮阳子很伤心。
他要喝酒!!!
但尉迟少陵不同意,毕竟熊掌和鱼不可兼得。
吃饱喝足,濮阳子先溜了,他说要去消消食,只留下两个徒弟。
燕白微和尉迟少陵一起收拾残局,燕白微开始说濮阳子的坏话了。
“师尊每次都是这样,为老不尊,也不知道收拾残局,就数他吃的最多。”
“好啦,我来收拾,你休息吧!”
燕白微摇摇头道:“不要,师兄已经很好了,我要帮你收拾。”
“好。”
尉迟少陵和燕白微两人收拾完後,就在附近走了一下,消了会食。
“师兄,师兄,我好困啊!”
“去睡觉吧!”尉迟少陵劝她。
“不要。”燕白微打了个哈切,眼睛已经困地睁不开了,却还是摇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