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伺候
对于甄清柏这种心理障碍的人来讲,现在是帮他克服的好时机。
而且乌牿也挺怕刚才自己打断他,把他吓出什麽毛病来的。
黑夜助长人的内心的欲望,少女的话太有诱惑力,甄清柏几乎不自控就要答应。
“别,”甄清柏神智短暂清明,扣住她往下探试的手,难以啓齿道,“脏。”
乌牿停手,不高兴的质问:“别的女人碰过?”
甄清柏无奈笑了,心里也松下一大截,在她脑门轻弹了下:“没有,瞎想什麽。”
“那为什麽?”乌牿不解,动了动酸痛的脚掌,“我刚才在地下蹲了那麽久你都没结束,说明你一个人不行。我帮你,你说不定会更快点……也舒服点。”
乌牿意有所指他身体某处突出的反应,又去掰他严防死守的手指:“礼尚往来,有什麽嘛。”
他不舍得。
不容拒绝,乌牿的吻已经落下。
她半坐在书桌上,手里握着一个打开的糖罐。乌牿附身一点点去亲他,她亲的仔细,连眉间隐隐可见的伤疤都照顾到了。
甄清柏的脖颈挺立,薄唇被啓开。
小舌不太熟练的滑进禁区,卷着硬硬的水果糖,带着荔枝的味道,贴着他的唇形不住的张合搅动尘沙。
房间响起汲汲的水声。
糖块化开,乌牿扶着他的脖颈退出来,指尖已经按在他的小腹,一寸寸的往下。
乌牿推了推他:“甄清柏,把灯熄了。”
甄清柏扣着她的手骨,暗哑着滚了滚喉结:“你确定?”
纤细的手指已经不容置喙的探下,乌牿贴在他耳边气声道:“我想让你高兴。”
灯光熄灭,黑夜放大感官。
甄清柏埋在她肩颈,滚烫的气息灼烧着粉嫩的耳垂。
一声急促的闷哼,甄清柏身体绷成一张弓,他在她耳廓咬了下:“别太用力,放松。”
乌牿手嘟囔着抱怨,“你快了好吗?我手好累。”
甄清柏低声笑了:“自己选的,怪谁。”
……
房间里都是旖旎的气息。
乌牿手中凌乱,不知何时已经被转移到了床上。甄清柏用帕子仔细把她手擦净,又取了水给她重洗了洗。
乌牿憋红着脸往前递了递胳膊:“这,胳膊上还有。”
甄清柏给她擦着,故意逗她:“下次还来吗?”
“下次……看时间吧。”
怎也得一周以後吧,她这手腕至少得恢复三五天,比她练武还累。
乌牿懒声问他,“你下次什麽时候?”
现在。
甄清柏把水盆放下,还是给出一个保守的答案:“明天早上。”
乌牿缩进被子里:“……那我不来了。”
甄清柏闷声笑了下,在她手上落下一吻。
之前的烦心事已经不知道丢在那个角落,只要乌牿一出现,他的脑子里就只有她了。
甄清柏揉着她的手骨,听着乌牿跟他说今天吃饭的时候遇见了谁,学校的教了什麽,哪个同学又给她惹事了。
乌牿指挥他:“你把放在桌上的那个黄色盒子拿过来。”
甄清柏眸色深沉。
又是那个盒子。
收的别的男人的礼物,然後放到他这屋是什麽意思?
乌牿推了推他,甄清柏才极不情愿的动身把盒子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