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弟弟。”
“怪不得他回来了就钻进屋子里不开门,原来是因为喝多了。”
甄清柏用手指抵住唇,示意乌牿小声点:“他压力大,心情不好,我就陪他喝了几杯。”他笑了下,“你弟弟想法还挺多的,我觉得很多都是不错的经商之道。”
“当然,我弟很努力,比我用工多了,那些商学的书都特别厚,很枯燥。我弟虽然有点懒,但是在学习这方面从不松懈。”乌牿叹口气,“我娘确实逼他有点紧了,等我一会儿跟她通话说说吧。”
“嗯。”
乌牿看他傻笑半天,戳了戳他的腹部的肌肉,“笑什麽呢这麽开心,你回来捡钱了?”
“他叫我姐夫了。”甄清柏眼里是掩不住的高兴,不知疲倦的重复好几遍,“你知道吗他叫我姐夫,还是当着店里那麽多人的面叫的。”
“他怎麽跟你喝了顿酒就倒戈了。”乌牿故意啧了声,“甄清柏,你看看你没出息的样,一声姐夫就把你俘获了。谁叫这麽叫你你都高兴是吧。”
四下无人,小院就他们两个。
甄清柏一使劲揽住她的腰,把她拘到自己腿上,在她耳朵上咬了下,眼神危险又迷人,“你不行,你叫哥我高兴。”
喝醉的甄清柏比平常更有魅惑性。
乌牿圈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惩罚性的在他唇瓣上咬了下:“下次没有我在场不许喝酒。”
“嗯。”
甄清柏手搭在她腰上,因为衣服布料滑,他又把乌牿往上颠了颠,一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肢,酒精让两个人逐渐升温,乌牿一手探进他小腹……
哐当。
两道声音跟着大门打开一起闯进来。
“小师妹我们回来啦!”
“乖徒我们回来啦!”
郑贴发又叫了她一声,乌牿才从繁忙的凳子研究中回过头:“哦哦,回来好回来好,那个什麽丶今天月亮挺大的,你们吃饭了吗?要不我去钓条鱼正好炒个糖醋姜丝吃?”
“小师妹,你——”郑贴发忧心忡忡的走她跟前。
不会被发现了吧!他们没亲多久,有这麽明显吗!
乌牿又用袖子抹了遍嘴唇,强装镇定:“怎麽了师哥,我有事问你?不是那个,你有事问你,呃那个,你有事问我?”
羽轮:“……”
这孩子吃错药了吧,绝对是神经紊乱。
郑贴发:“你脸很红,还特别烫,说话也颠三倒四的……你是不是中暑了?”
“不会是吃了我放在厨房的蘑菇吧,那些我采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吃,没事吧。”
程器凑过来叽里咕噜的跟郑贴发你一眼我一语,趁他们确诊乌牿得了幻游症之前,乌牿说自己中暑才逃离了现场。
衆人单场准备午饭。
“乖徒。”甄由在也担忧的抓住了甄清柏,“你也中暑了?”
“没有,就是刚才出去太热了。”
甄由在果然是听了他的,想的非常纯净,还嘱咐他出门要打把伞。
“师父,我厨房还熬着药,我先走了。”
甄由在摇摇头:果然啊,他徒弟还是太爱研究医药了,得给他培养个别的爱好……
小老头看看自己新买的鱼竿和雨桶。
嘿嘿,钓鱼就挺好,再去买套杆备用!
小老头又哼着小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