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乌牿顿了下。
要说是博薛的话,甄清柏会不会多想?还是别说了。
“就是一个女生,他家里没人陪她,我就跟她多转了两圈。”
“哦。”甄清柏不疑有他。
又跟她聊起别的。
两人细碎的说着今天遇到的方方面面的小事,连分拣药材这麽枯燥的活也不觉得无聊。
乌牿在椅子上盘腿坐着,拨弄还没干透的头发:“师父最近迷上钓鱼了,每天都拉着大师兄跟他一起。”
甄清柏在一大捆黑木头中挑拣,闻言笑着道,“是吗?怪不得最近见不到他人。”
“嗯,你没发现最近吃饭的时候顿顿有鱼吗?全是你师父钓的。”乌牿小声道,“本来大师兄也不钓鱼,但是你师父特别喜欢他,非要他跟着一起,逼的郑师兄只好开始练水上漂了。”
甄清柏笑着摇摇头:“明天我跟郑师兄赔罪,不让我师父找他了。”
“别别,没那麽严重,大师兄也没觉得麻烦。他小时候就是爷爷带着,後来爷爷意外去世了才来了挽风派,我看他也挺乐意跟师父一起出去的。”乌牿的思路又拐回去了,把脸趴在椅背上看他,“你长的和大师兄也不像啊,性格也不像,怎麽师父就特别喜欢他呢?”
甄清柏重新拿了块毛巾帮她擦头发,专心致志:“可能因为人和人之间有冥冥的吸引力,只要遇见就会心里上有接近性,也可以叫缘分。”
“有道理。”乌牿刚洗完澡身上还是热的,甄清柏比起来手上就有点凉,碰到乌牿露出的肌肤时弄得她躲了下,“甄清柏你的服务不到位,要扣钱了。”
刚洗完澡的乌牿皮肤都透着粉色,出来怕吹感冒,特地又裹了层衣服。
是一个帮着蝴蝶结的粉色礼物盒。
甄清柏勾唇,强势的跟她挤到一张椅子上,两腿把她圈住,挤占她的空间,在她耳边低声道:“钱都上交了,没钱怎麽办?”
乌牿没地躲了,抱着腿扭头看他,强壮镇定:“你觉得呢——”
直到换气时乌牿才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他们已经紧紧挨着,没有空隙。
虽然两人都穿的很严实,但这次是真的,非常明显的,感受到了。
……
当当。
有人敲门。
乌牿紧张推了他一下,甄清柏贪恋她的唇,不管门口的人。
敲门声又响了两次。
“甄医修,有点事找你。”
是羽轮的声音。
甄清柏放开乌牿,眼中欲色难掩刚才发生的事情,他起身打开窗子透风。
乌牿洗了把脸,整好衣服气鼓鼓道:“怎麽又来了,我都说了不许找你看病。”
“顺手的事,何必舍近求远。”他喝了口水摆了摆椅子,“马上,在整理药材。”
“不行,不能这样。”
乌牿气势汹汹,边往门口走边道,“你是我男朋友,不是私人医生,就算是你跟我成亲了,也是我的夫君,又不是我家的仆人,怎麽能随随便便就给人看病——”
大门打开,门口一双眼睛紧盯着她。
乌牿陷入静止。
靠靠靠,为什麽她爹来了没人跟她说一声!
大师兄,羽轮,程器……无论是谁都不想拯救她一下嘛!
羽轮捂脸,完了呀。
这怨谁啊大小姐?我们在院里说话那麽大声你都没听见,神仙也救不了你。
乌天柱黑着张脸,大晚上很是瘆人:“你爹也不能看吗?”
“能能,”乌牿站的绷直,立马让开门,魂不守舍道,“甄清柏快来给爹看看,不是,是给你爹看看,不是是我爹,你,你快过来看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