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都好奇的想要知道画里画的是什么,能让裴霁远这么高兴。
江清念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也只能用这种法子来多哄裴霁远开心了,这样也对他的病情有帮助。
裴霁远欣赏了好久,才开口问她,嗓音里都带着哭腔。
“这是,清清特意画给朕看的吗?”
可不,牺牲大了。
江清念放下药材,也走到了裴霁远身边:“对。”
“一年前成婚那日逃婚,的确是我的错,陛下也的确该怪我,这也算我补给殿下的婚礼吧。”
裴霁远闻言,冲她一笑,提笔写道:“惟愿生生世世,与清永不分离。”
大概是因为前世今生,皆因为江清棠这三个字。
江清念只要看到这个清字,都有些多疑。
可现在的现状足以证明,裴霁远对江清棠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那,从前姻缘树下许愿签上的那句:惟愿清清余生安康,只盼与你共朝夕。
又是什么意思?
清清……
难道指的不是江清棠吗?
沉默良久,江清念缓声道:“陛下,我当年看到你写的那枚许愿签了。”
裴霁远犹豫地回头望了她一眼:“你,偷偷看了?”
她点头:“陛下写的是惟愿清清余生安康,只盼与你共朝夕,对吗?陛下写的那句清清是?”
裴霁远极为认真,用低沉的嗓音说了句。
“你我成婚在即,迟早会是朕的妻子,清清吾爱,那句清清说的自然是你。”
江清念看着画中的自己,抬眼,恍惚了一瞬才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