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知道了这件事事情,痛批手下的员工。
狱警们委屈:“检查了,但当时真的什麽也没有啊。”
典狱长不听解释:“现在想办法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狱警们苦哈哈地给花见怜树的房间灌满迷药,等他熟睡後进去搜索一番,将能拿走的东西统统拿走。
花见怜树再次醒来,他的单间里少了很多东西,甚至连床单被褥枕头都换了新的。
他的邻居们很安静,三个人都在摆弄着各自桌上的东西,这是监狱提供给犯人解闷的玩意,一些书和棋盘。
只有花见怜树的桌子上空空荡荡,什麽也没有。
“啊,你醒了。”太宰治率先注意到他,语气幸灾乐祸,“你的翻译器被没收了哦。”
“还有你桌子上的东西,也全都没有了哦。”
费奥多尔翻过一页书,“现在监狱方拥有了翻译器,我们说的任何话都会被他们知道。这就是你的目的吗?花见怜树。”
他的声音透着冷意,“我们失去了交谈的自由。”
只有绫辻行人很安静,他的人偶经过检测後确定无害,在绫辻行人的强烈抗议下,监狱方还是决定把人偶还给他。
得到人偶的绫辻行人摆弄着娃娃,桌上是几本无聊的推理小说,他连翻都没有翻开。
“啊,怎麽会呢。”花见怜树说,“我的目的明明是让大家在监狱玩得开心啦。”
绫辻行人忽然眼皮一跳,他缓缓擡头。
怎麽有股不妙的预感。
只见花见怜树凭空掏出来一盒卡牌,笑眯眯地晃着卡牌。
“当当~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
所有人都呆滞住了,包括但不限于典狱长。
“不是说已经搜完了吗!??”典狱长怒吼,他指着监控上的花见怜树,“这又是从哪来的?”
狱警恍惚:“可能是天上掉的?”
典狱长:“……”
“清醒一点,我们在屋内,就算天上掉东西,也不可能掉进监狱里啊!”
“那怎麽办?要收吗?”狱警问。
典狱长犹豫了一下:“不,再等等,看看这个卡牌是做什麽的,等知道它的作用再收……”
监控画面中,花见怜树拆开卡牌,眉眼弯弯:“怎麽样,要来玩吗?”
三位狱友沉默了一会,然後都矜持地表示:玩一玩也可以。
在监狱里还能玩游戏。
挺好的。
花见怜树让系统帮忙盯着那群狱警,有人来就和他说。
上次他不过是用了个小道具,就被那群狱警暗算了,花见怜树吃一堑长一智,打算在狱警来到前把道具收走。
他将鬼牌抽出,又混入了三张卡牌,然後打乱顺序,将牌扣在桌面上:“来吧,一人选一张,抽到鬼牌就要做真心话大冒险!”
花见怜树又掏出一个道具,将其亮出来:“这个是测谎仪,大家要公平公正,诚信游戏哦。”
正在看的狱警们:“……”
这家夥是哆啦A梦吗?这都是从哪来的?
太宰治自告奋勇,决定先行选择。
他点点下巴:“左三。”
费奥多尔瞥了他一眼,选择:“右一。”
绫辻行人果断选择:“左二。”
花见怜树最後选择:“那我就左一好了。”
他把这些牌一一翻开,这一轮抽到鬼牌的是费奥多尔。
“我选真心话。”费奥多尔说。
花见怜树提问:“我想问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
费奥多尔面色如常:“请。”
太宰治和绫辻行人来了兴趣,支起耳朵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