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则没有理她,一如既往地把玩她的手,纤细白皙,怎么看怎么好看,他以前怎么没有觉得?
老爷子,微微抬眸发现自己大孙子,拿着老婆的手看来看去,心底暗笑。
虽说自己二儿子二儿媳心眼多,但真要跟自己这大孙子比起来,那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沈易则刚进公司时老二就玩儿不过他,又经过这些年的沉淀,老二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老爷子这会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偷偷看着小两口的互动,他总觉得这头倔驴对林溪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老爷子的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爸,我说了这么多,您一句话都不说,这会儿是笑什么呢?”沈维风不解地看着自己老爹。
沈重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马清了清嗓子,表情也严肃起来。
沈维风的妻子张萍也赶忙附和,“爸,这些年维风虽没功劳,但也有苦劳啊,他一人扛起了公司房地产和医药板块儿,为公司挣了多少钱?”
沈月如见沈易则不吭声,实在是憋不住了,“二嫂,你也说了房地产和医药板块儿,这些年一直是二哥在把控,但你可知道这两项是公司最挣钱的项目,二哥这些年捞了多少不用我说吧?”
“哎,月如,你天天坐在家里享受着阔太太的生活,可知道这生意多难做,你二哥为了拿下合同喝了多少酒,这胃出血都住院好几回了。”张萍故意卖惨。
“二叔贪杯是从小就有的毛病,即便不谈合同,醉酒也是常事。”
沈易则头都没有抬,依然看着林溪的手,声音平淡,却透着讥讽。
林溪心里暗笑,唇角轻轻地颤了两下。
沈维风和张萍脸色陡然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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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易则,你怎么说你二叔呢?”张萍端起长辈的谱儿,一脸不乐意地看着沈易则。
沈月如怕沈易则吃亏,连忙回道:“易则说错了吗?二哥是不是贪酒,二嫂不清楚?胃出血几回了,也没见他改。”
张萍气不过,“他是你侄子,这也是你亲哥,怎么厚此薄彼到如此程度?”
“二嫂,讲话凭良心,这些年二哥把能赚钱的项目全拽在自己手里,给易则的是什么呀?但这孩子硬是把高精尖的项目做了起来,他可有抱怨过。
这些年你们在捞钱,他却在贴钱。你们眼看房地产不行了便开始打起易则手里的项目,你怎么好意思。
二哥,人在做天在看,易则早早没了父母,我们不能这么欺负孩子吧?”
林溪听得动容,甚至觉得一直抓着她的那双大手力道加重了。
“月如,去吩咐厨房,多加几个易则爱吃的菜,这小王八蛋好不容易做回人来看看我。”
老爷子始终没有接沈维风夫妻俩的话,但这时候这么说无疑是表明了立场。
“爸,你也这么偏心。”沈维风气的咬牙。
“我老了,公司的事我不管,你也不用再来扰我清静。”老爷子声音铿锵有力,带着让人无法反驳的威严。
沈维风夫妻俩气得大眼瞪小眼的,老爷子这摆明了不管的态度让他们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