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栀愉眼眶红了,束缚手脚的尼龙绳勒的皮肤生疼。
“栀愉别哭,你哭,我心疼……”
顾松照温柔的替她拭去眼泪,动作间,手指都在颤抖。
叶栀愉努力平复心间躁动不安的情绪,硬的不行,她只能来软的。
无声哽咽着,她艰难地活动了下手脚,越动眼底的泪就更多:“疼,顾松照,我疼,你别绑着我。”
她一软声音,顾松照就没了辙。
“抱歉。”
他着急忙慌伸手帮她把绳子解开,低头看着她被绳子磨得通红的皮肤,眼底满是自责。
“栀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叶栀愉无声看着他,心头莫名一痛。
恍惚间,叶栀愉闻到了什么味道。
她皱着鼻子正要开口,余光却瞥见了窗户上映射着,活跃跳动的火舌。
那一瞬,叶栀愉脑子白了。
她惊愕不解的瞪着顾松照,窗户上的火舌越跳越大,大有毁天灭地的架势。
“顾松照!你疯了!你想烧死我?”
“什么?”
顾松照皱着眉茫然,直到回头看到身后窗户上的倒影,他身子一僵忙起身。
楼下院子里,一道骨瘦嶙峋的身影站在那,她眼底尽是得意癫狂的疯笑——
“顾松照!叶栀愉!我要你们给我的孩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