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好好的婚礼,怎么就闹成了这样。
白小语不肯走,身后雪白的婚纱早已被血染红,她仍倔强地拉着顾松照的裤脚哭得失声。
那些保镖却不敢耽搁,硬生生将她拖了下去。
没了新娘的婚礼,自然再算不得婚礼。
可顾松照不在乎,哪怕耳边议论不断,眸光不善,他的眼里只有那棺材里晚香玉上沉眠的叶栀愉。
“栀愉,你醒来好不好?我最爱你了……”
他颤着手想将叶栀愉抱起来,却被叶父叶母齐齐拦住。
叶母怨恨的瞪着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杀人凶手!离我女儿远点!”
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这四个字,顾松照的心揪地生疼。
他想说他不是,可话到嘴边,竟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叶父悲恸看着棺材里的女儿,疲惫叹息:“栀愉,看完了,我们走,爸爸妈妈带你回家。”
顾松照眸子一僵,忙拦在两人跟前:“不能!不能带栀愉走!”
“叔叔阿姨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能没有栀愉,她是我的未婚妻啊!求你们,求你们把栀愉留给我!”
“你做梦!”
叶母推着棺材往门口的方向走,顾松照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焚烧殆尽。
他抠着棺材的一角不管不顾就要爬进去把叶栀愉抱出来。
叶父眉眼一跳,拽着他的衣角红了眼:“顾松照!你想干什么!”
顾松照却置若罔闻,他固执地抱起叶栀愉。
下一瞬,教堂门口忽然来了大片人。
为首的男人一身制服,滔天的怒意带着将人烧成灰烬的狠厉决绝——
“谁敢动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