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搜寻什麽。
“确实,所以那天晚上负责蛋糕的奴隶我已经处理了。”普尼尔接话道。
“处理了?”法尔克斯声音变大看上去有些惊讶。
“是啊,难道法尔克斯你有什麽疑问吗?或者说实在怪我处理的时候没有亲自询问你?”
看着普尼尔他笑起来和气道:“没有没有,毕竟是您的庄园,您的奴隶,给我十个胆量也不敢这麽想啊。”
“那你来还有什麽想问的吗?”
握了握拳又松开,法尔克斯带着谄媚的笑容:“也不是,我就是想问问那天和我一起来的未婚妻是怎麽离开的?”
“奥罗拉是安娜斯塔亲自送走的,而且她那天也刚好带了奴隶来。”
听着父亲的话,安娜斯塔皱起眉头,父亲居然隐瞒下所有的事情,这简直不可思议。
仔细回想一下那天晚上的情形,在处理里斯的时候父亲好像是单独将他们叫到一个房间。
难道说父亲已经知道她们的把戏了?
安娜斯塔晃了晃脑袋,否定自己的想法,他怎麽可能帮她和里斯,拆散还差不多。
法尔克斯在普尼尔庄园碰了一鼻子灰不好发作,只能灰溜溜离开。
刚走到庄园门口一个保镖就凑上来为他打开马车门。
胸口堵着一口气的法尔克斯直接一脚踹过去,保镖倒地捂着胸口一脸痛苦。
“废物,出任务的时候居然贪杯,简直可笑。”
“法尔克斯先生……”地上的奴隶连忙爬起来拽住他的裤脚求饶。
“拖下去,”法尔克斯冷冷道,“带到修好的地牢去,等到斗兽场开盘,你就作为第一个选手上去祭血吧。”
求饶声还在响起,法尔克斯心烦意乱上了马车恶狠狠道:“去蒂乐玛庄园,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有病?”
後花园花丛中,奥罗拉急得满头大汗。
“我没病。”
“我有病。”指着一朵花花瓣的奥罗拉摇摇头继续,“我没病?”
“我有……”
“奥罗拉?”雷德的声音从身後响起打断她的自言自语。
“雷德,”奥罗拉直起身体问道,“你怎麽来了。”
“我刚回家听说法尔克斯先生的事情,所以来看看你,然後我就听见……”雷德指着她和花丛欲言又止。
瞬间明白雷德意思,她挡住身後的花丛:“没什麽没什麽,我就是无聊数着玩。”
雷德仍旧怀疑地问道:“那你真的没事吗?”
“我能有什麽事,身体非常好,”说完她强调道,“嗯,非常好。”
“奥罗拉你……”雷德向她脸伸出手,奥罗拉想也没想的往後躲去。
腰间一紧,後背才感受到体温,霎时她便被卡卡瓦夏挡在身後。
雷德的手顿在半空中,表情一言难尽地看着眼前警惕的卡卡瓦夏。
“我只是想看看她是不是不舒服,”他缓缓收回手举起,“我发誓,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卡卡瓦夏没有说话,只是眯了眯眼仍旧没有放松警惕。
被挡在身後的奥罗拉眼睛咕噜转了转悄悄擡眸看着卡卡瓦夏的侧脸,不知道为何心里居然莫名有种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