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识卿心底浮现一抹不妙,暗叫不好。
他猛地推开房门。
只见林觉夏脖颈被一条白绫勒紧,高悬在房梁之下,她身下倒着金丝木椅。
魏识卿瞳孔猛地一震,立即闪身上前将她救下来。
入夜,林觉夏自尽被救后,一直陷入昏迷。
魏识卿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林觉夏,眉眼间全是后怕和酸涩。
“你竟然这般恨我吗t??”他嗓音微哑,“竟不惜自尽,也要离开我。”
林觉夏仿佛陷入梦魇,蓦然蹙眉。
额头渗出密汗,止不住地呓语:“不要,不要。”
魏识卿见状,凑近俯身搂住她。
就像儿时一般轻柔地抚拍她纤薄的脊背。
在她耳边轻语:“小只夏,不要怕。识卿哥哥在这里,谁都不能伤害你。”
林觉夏仿佛也在梦中听见魏识卿的呼唤似的,慢慢放松下来。
“识卿哥哥……”她梦中喃喃道。
魏识卿心疼地看着她,指尖缓缓地抚平她蹙起的眉头,抚过她脸颊上青红色的伤疤,抚过她颈间被白绫勒出的红痕。
翌日正午,太阳高悬。
林觉夏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她缓缓地睁开眼,看见魏识卿正站在床边注视着自己。
林觉夏背过身去,不看他。
“你回去吧。”魏识卿嗓音里透着疲倦。
林觉夏以为他让自己回相府,于是默不作声。
“回东陵村去吧,觉夏。”魏识卿又道。
林觉夏猛地坐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不知他话里几分真与假。
“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