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一起走在路上,偏偏谁也不说话,各揣心思,也不知道彼此都在想什麽。
路过坂之下,月岛君突然开口问我:“千树,要不要吃嘎哩嘎哩君?”
我:“也可……”
还没等我说完话,影山立刻接了一句:“千树桑,要不要吃嘎哩嘎哩君?”
我:?
他似乎立刻发现了什麽不对劲,扭过头瞪着月岛:“你为什麽叫她千树?”
月岛君挑挑眉:“她答应了,我就叫了。”
“那我也要叫千树桑千树!”影山立刻不甘示弱地补充道。
我:“……随你。”
“千树,你要吃什麽味道的,我给你买。”
“我给千树买就可以了!”
“……”
我看着怒目圆瞪的两人,无语地走进坂之下,挑了三支嘎哩嘎哩君付完钱出来,两人还在吵。
我把自己那根嘎哩嘎哩君的包装撕开,再把剩下两支分别塞进两人手里:“吃棒冰还闭不上你们两人的嘴。”
影山君也就算了,一向如此我都习惯了,月岛君怎麽还跟影山君寸步不让的。
“千树,周末要不要去看电影?”月岛君问我。
影山君立刻接上:“千树,周末要不要……”
可惜他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怎麽?”月岛君嗤笑一声,“你不会要问千树周末要不要去打排球吧?”
影山君把头扭到一边,一副心虚的样子。
不会吧?不会真的被说中了吧?
“也不一定要去打排球,也可以去……”影山君结结巴巴地开口,努力地给自己找补,“也可以……总之还有很多事可以做的!”
“哦?那你倒说说看?”
“吵死了,我说有就有啊!”
“哈,王者又叫庶民闭嘴了是吧?”
“你说什麽!”
“王者是没听清楚需要庶民再重复一遍吗?”
“……”
手里的冰棒吃到一半,正在滴答滴答往下滴水,我也没了继续吃的兴致,面无表情看着两人开口:“都给我停下!”
“我周末要留在家里复习,”我看向月岛君,“既不想去看电影。”
又转向影山君:“也不会去打排球。”
“都给我回家!吵死了!”
我狠狠咬了最後一口棒冰,馀光看见两人的眼神还在打架。
两人在我转身後,齐齐喊了一句“都怪你”,我懒得理他们,只顾自己走着,随後在快走到家门口时,听见影山君急急地补上了一句:“千树!晚安,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