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收获了一堆豆豆眼後,海涅抿了口酒继续道:“作为老人或许是要好好休息,那麽,谢谢你们的庇护也请继续庇护我吧。”
只要你们需要。
海涅没有发现跟踪又失踪的觊觎着,他也没有意识到孩子们给他的礼物中有大量的定位器。
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只会说:“我想这是孩子们的分离性焦虑,如果这能给他们带来安全感的话,我并不介意自己的位置暴露。”
海涅不知道为什麽大家总觉得他会被奇怪的人骗,要知道,他是一位已经活了一百来年的老头了。
“孩子们总是躲着我,Reborn阁下,孩子们都很忙,忙点好啊。”
Reborn将方糖推过去说:“可能是你在某些方面实在令人操心,对自己有点自知之明啊,海涅。”
跟在海涅身後的彭格列成员正在汇报。
‘是的boss,截止中午十二点,今天清理了19位人体收藏家,20位艺术家,16位绑。架犯。’
没有人会拒绝海涅。维特根斯坦因,之前是,以後也会是。
他只是存在,就已经是世界赠予的礼物了,至于这个礼物从哪来的你别管,来都来了,就留下吧。
……
与沢田纲吉
在某段时间里,沢田纲吉并不适应mafia学院的教学,Reborn也不能时常在他身边。
当他在格斗课上一次又一次躲过同期的攻击时,他在想他果然还是不适合当mafia。
这样的想法在他看见受伤的蓝波时戛然而止。
“阿纲,蓝波大人好痛。”
蓝波本就是波维诺家族送来投诚的类似于‘人质’的定位。
许多人在觊觎着“雷守”的位置,他们有信心让自家的人胜过任性孩童,也有信心去吹年轻的十代的耳旁风,一切的前提是——彭格列雷守之位空缺。
“只是一起玩游戏而已。”霸凌者说,“我们也没想到他会自己受伤。”
“我该怎麽做,Reborn,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无助地蹲在学院医疗部外的墙角,门内是重伤的蓝波。
当沢田纲吉意识到Reborn不在身旁时他陷入了恐慌,他好像又回到了国中时期,所有的恶言都向他喷涌而来。
他听见一声叹息,那人揉了揉他的脑袋以示安慰。
“Reborn阁下曾说您是他最得意的学生。”海涅握住他的手将他带去蓝波的病床前,“在我看来确实如此,沢田阁下。”
橙色的火焰与紫色的火焰交织在一起,在床上的男孩面色逐渐红润了。
“您改变一切的实力毋庸置疑,沢田阁下,请再相信您自己一些。”
沢田纲吉沉默了很久,他说出了自己的不安:“如果,我做了很糟糕的事情呢,或者我是个很糟的人。”
海涅的回答在很久之後依旧在他的脑海中回响,给他了无数力量。
“为学生收尾是教师应该做的,这是教育性的指导。”
这是回答了第一个问题,之後第二个问题也得到了回答。
“您是位无比温柔而强大的人,‘糟糕’这个词并不能用来形容您。”海涅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一切有我和Reborn阁下,所以,请放手去做吧。”
那样属于长者的明目张胆的偏爱,总是引人沉沦。
Reborn回来时丢给沢田纲吉一沓资料,他压低了自己的帽檐:“去让他们看看动了彭格列会是什麽下场,蠢纲。”
沢田纲吉和他的友人们大闹了一场,当这场“闹剧”由彭格列主导就变成了“游戏”。
“只是一场游戏而已。”Reborn对着全身打着石膏的某附属家族首领说,“我们也没想到,你们会刚好出现在彭格列的游戏场中。”
……
“海涅,蓝波大人也要玩儿游戏。”
海涅合上故事书轻敲了敲他的头:“因为玩儿游戏受伤了,还是不知错,你啊……”
意识到危险的蓝波瘪了瘪嘴,从枕头下找出了葡萄糖球递给海涅。
“他们说阿纲坏话,蓝波大人要他们给阿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