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厌恶的组织。
【噢噢噢!他说你是犯罪人才,听到了吗?说真的,你要是没有那些羁绊,绝对会成为黑衣组织的顶梁柱!】
【干得漂亮!我也不想听他说那些废话,毕竟你我的情绪波动是互通的。】
【你该改改习惯,怀表都已经不在了,你还是喜欢下意识地摩挲些什麽。如果没有我在,谁来扮演克里耶尔?】
【嗨嗨嗨,我知道你完全可以胜任,不过我也是需要存在价值的哦?嗐,谁让我们是同一个人呢?】
你今天有点吵。
【哇哦,你还没习惯吗?都听了十——十几?二十?三十?我想想……反正很多很多年了,你觉得我吵不是因为我吵,而是因为你的心乱了,看看地上这个人,多可怜的模样,可是远远不及老爹的千分之一!】
你在说绕口令吗?
【真是完全没有幽默感,自嘲可是代表坦诚面对弱点,或者说你想来点更有趣的?】
停!你想让我在黑河康义面前表演一个脚趾扣地吗?
【风之精灵啊,吟唱……好吧,我也不想让这人看了热闹。】
……
“十几年丶前的丶”黑河康义适应了一下下颌的疼痛,竟然模糊而断续地发出了声音,“和你丶差不多丶孩子,加入丶组织丶得到代号……”
影川朝日没有理他,幼年时就加入组织的孩子价值观多半已经被黑暗塑造成型,听说琴酒就是从小在组织长大。
“已经丶情报组丶领头丶”黑河康义不懈努力地劝说,“地位丶高……”
情报组的领头?影川朝日眉头一挑。
“他叫什麽?”
见对方终于回话,黑河康义忍不住露出扭曲的笑容:“北丶北……”
北星?
“我是说代号,”影川朝日盯着他,“以酒为名的代号。”
这家夥对组织的了解绝对不止一星半点,黑河康义判断道,感觉距离策反对方又近了一步。
只要能带回去一个能够潜伏在警方的人才,他说不定可以免于受罚。幸运的是,当年是他负责押送那个孩子去往研究基地,他确实恰巧知道对方的名字以及代号。
“阿丶格诺……”玛格诺,只不过以他脱臼的下巴难以发出闭口的音节。
仅仅说出一个代号就能获取对方的兴趣,黑河康义清楚地知道这比买卖有多划算——尤其是在他已经没有其他出路的情况下。
他没有透露组织的机密,也没有爆出基地位置。何况一个外围成员能知道什麽机密?
——
诸伏景光装作安保人员,不着痕迹地关注着对面——长发的小女孩正在焦急地和一个可疑的黑衣男子说些什麽,而男子耐心地安抚着。
他认得小女孩的背影,那就是上次被影川抢走滑板车的其中一个孩子。
她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扎着小辫的黑衣男子看似耐心,但诸伏景光在方才的观察中就已经发现对方腰侧别着枪,显然不是位普通人。
通知完同伴後,诸伏景光按了一下脸上的假胡子,确保小女孩不会第一时间叫破自己的身份,他走上前去询问道:“发生什麽事了吗?”
“这位小姐说仓库里面有人遇到了危险,需要救助,”男子擡起头来,他戴着一副平光眼镜,遮住了狭长的双眼,表情中带着无奈,“但是仓库的进出有严格把控,况且就算有危险,里面也有相应的急救措施,我让她不用担心,可是……”
“可是里面有人受伤了!”毛利兰握着手帕,圆润的杏眼中映照出诸伏景光现在的模样,“是我认识的大哥哥!”
诸伏景光确信刚才除了松田阵平和黑河康义以外没有人进入仓库,毛利兰为何能肯定里面有人受伤?
似乎是猜到大人们并不信任她,毛利兰咬着下唇偷瞄着半开的门,下一秒就飞快地窜向门口。
诸伏景光也没想到小女孩身手灵敏,一下子就从两人的缝隙之间穿过。
“别乱跑……”男子的话被毛利兰抛在身後,急救电话和报警电话都打不通,她只想尽快找到受伤的目标。
同期们正在赶往门口,一定会在路上碰到毛利兰。因此诸伏景光选择暂且稳住黑衣男子,他调了调对讲机的频道假装通讯。实际上声音通过耳麦传到队友那边:“有个孩子跑进去了,注意找到她带出来。”
随後,他转向男子:“先生,您来办公区有什麽要事吗?”
——
◎作者有话要说:
1。小朝踹的地方是父亲曾经中弹的地方。
2。想整点大乱斗,但我多半会写得很乱,还是正经走大纲吧_(:з”∠)。
3。小兰这时候还没学空手道,但她……应该从小就身体素质超好,用身体优势趁着景光和黑衣男子相互警惕还是能做到溜走的。
4。本文所有悲剧的源头都是组织,是强行扰乱时间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