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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林锡东下班后,原本还准备帮着给徒弟抬床,结果办公室的人着着急急找过来,说是他师父家有急事找他过去一趟。
林锡东以为是师父出什么事了,毕竟人岁数也挺大的,就安排了手下人帮着给许婉抬过去,他则是匆匆忙忙骑着自行车赶去。
林锡东赶到师父家,才现人好好的。
“师父,到底怎么回事,传话说的着急,吓我一跳。”
程老摸着白胡子,卖关子的一笑:“虽然不是我,但事关你,也算是急事。”
林锡东不解,随后眼睛一亮:“难不成是我爷爷奶奶给您来信了?”
程老一噎,也没敢在逗徒弟,招手让他落座。
“不是这些,是你自己的人生大事,这今年眼瞅着都过了大半,明年你都是岁的人了,早就该成家了。”
林锡东听闻是这事,气焰一下都灭了,随口回答:“师父,这事得说缘分,急不来的。”
程老不赞同的看他,“你都不接触女同志,哪来的缘分,眼下就有个好缘分,刘妙那孩子高材生,人长得也秀气,家世也配得上你,和你年岁又只差两岁。”
一听刘妙,林锡东直接蹙眉,“师父,我不喜欢她。”
程老被人这一句说的哑口无言,无奈干巴巴的问:“那你是想找个啥样的?”
林锡东脱口而出:“聪明的。”
程老更加哭笑不得了,“你这孩子,要说聪明,刘妙是大学生,还有哪个姑娘能比她聪明。”
林锡东不赞同,“比她聪明的大有人在,您用学历识人也不准确,过于高估她了。”
林锡东要是没和人相处,自然不会贸然做评价。
但是通过前后两次的接触,刘妙言里言外高高在上,眼神都带着挑剔,对于有地位的巴结讨好,对于普通人一副瞧不上的模样,总之他对人不喜。
程老听徒弟说了这么一大通,就知道这个事成不了。
他无奈叹气,“行吧,那为师就替你回绝了小刘,毕竟人家备着厚礼来一趟,总不能没个说法。”
林锡东听闻是刘厂长上门,愈对这一家没有好感。
“师父,婚姻大事我自己做主,日后不论谁上门,您都推给我,您这么大岁数吃好喝好玩好,不用跟着操心这些。”
程老闻言乐了,摆手说:“行行行,以后老头子我不管,我只管找老伙计们下棋去。”
说完,程老又想起一件事:“唉,对了,我还听说你收了个女徒弟,怎么也没给带回来瞧瞧。”
林锡东一噎,“前段时间有些忙,等不忙了,我抽空带人回来一起吃饭。”
程老一听这话,察觉出来了不同,按理来说,徒弟带回来给师爷敬杯茶就行了。
这还特意领回来吃饭?
加上又是女同志,程老笑着有了其他猜测,“那姑娘多大了啊?”
林锡东回答:“今年岁,名字叫许婉,都本地人,我们都是一个厂子的,她十分的有天赋,师父你要是见了肯定喜欢。”
程老听人叭叭介绍了一大堆,愈的笑得摸胡子点头,“那行,你尽快把人带回来,说的我都想见见这姑娘了。”
林锡东点头,“嗯,我看人多会有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