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起小雨,江羡寒坐在床边,倾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趴在她小腹上的季裴。
季裴趴在她的肚子上,下巴软软的肉肉的,贴在上面,稍微还有些红肿的嘴唇微微撅起来,呈现出一个圆润饱满的弧度。
江羡寒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轻轻地戳了戳季裴的嘴唇。
对方睡得正熟,睡梦中察觉到一丝丝的痒意,就趴在江羡寒小腹上,用嘴巴蹭了蹭。
她的眼角泛着淡淡的红色,仿佛抹了一袭淡色的胭脂上去。
江羡寒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又揉了揉季裴的头发。
她爱哭,嘴上说一句都会哭,更不要说是做那种事情了。
不久之前,季裴躺在床上,两只手紧紧地抓住身子下面的床单,咬着嘴唇不肯吭声。
她紧张到嘴唇和眼睑都在颤抖,江羡寒抚摸着她的腿,让季裴试着放松,可没想到竟然越来越紧张。
江羡寒无从下手,也从没想到过季裴的反应竟然如此生涩,只能在外面逡巡一遍。
转念一想,有这样的反应也正常,毕竟自己在她的印象中,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流氓形象。
弄到最后,江羡寒温声细语循循善诱地哄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没忍心下手。
季裴又累,神经还高度紧张,趴在江羡寒身上,被她摸着摸着就睡着了。
“唉——”
安静的卧室中,传来一道江羡寒轻微婉转的叹息声,江羡寒弯了弯唇角,缓缓闭上眼睛。
*
第二天早上,季t裴是在一场黏腻潮湿的梦中清醒的。
她浑身是汗,身上雪白的肌肤仿佛被红酒浸润过一样,眼神迷离,看起来倒像是喝醉了。
身边早就没了江羡寒的身影,季裴用一条手臂撑着身体坐起来,忍不住夹紧双腿,在床上翻滚了几个来回。
江羡寒开门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季裴衣衫不整地趴在床上翻滚,睡衣在磨蹭之下被卷了上去。
光滑平坦的小腹露出来,宽松睡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卷到了大腿根的位置。
江羡寒不由得开始后悔昨天的犹豫,她就应该果断一点,狠狠教训教训这只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的“魅魔”。
“睡醒了?”
江羡寒的嗓音听起来一场的柔和,但是眼神里面却藏着一阵阵的汹涌波涛。
季裴的脸埋在枕头里,她闷哼了一声,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江羡寒刚炒完菜出来,给季裴做了一顿滋补的大餐,累得浑身都热了起来,额头上也有汗水渗出。
她的掌心热热的,抓住季裴冰冰凉凉的脚踝,皱了皱眉。
“今天天气冷,盖好被子,把肚子遮起来,裤腿也放下去。”
江羡寒把季裴整个人重新打包了一遍,塞进还暖和着的被子里。
她一边给季裴把被子拉上去,一边忍不住说:“都多大的人了,不知道天冷天热,肚子也不盖一下,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季裴整个人蜷缩在柔软馨香的被子里,探出半个毛茸茸乱糟糟的脑袋,忍不住说:“江羡寒,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唠唠叨叨的。”
她转过身背对着江羡寒,抱着怀里的长条兔子玩偶,闭上眼睛。
江羡寒无奈极了,伸手在季裴隔着一层厚被子,却依旧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又捏了捏。
“你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不把身体当回事儿。”
季裴背对着她,抱着萝卜兔子不想再跟江羡寒说话。
江羡寒无奈一笑,弯腰俯身在她后脑勺亲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才想起来,自己是过来叫季裴起来吃饭的。
*
最近空气污染实在是太过严重,有不少人都感染了呼吸道疾病。
江羡寒外出的时候,见到不少人都开始戴口罩。
一开始她准备带季裴去新西兰玩,上一次两个人还没怎么玩尽兴,江羡云醒了。
但是季裴又开始想念C市的美食了,拉着江羡寒说要去看陈桑她们,顺便再吃一吃当地美食。
江羡寒没去过C市之前,一直对那个地方有刻板印象,上一次住了两天时间,恨不得一出生就住在那里。
有山有水阳光好空气清新,最重要的是,美食众多,而且都很合她还有季裴的胃口。
两人一拍即合,还把家里的两条狗提前空运了过去。
其实季裴想把两只猫也带过去,但是这俩半挂太能折腾了,季裴害怕它俩偷吃院长家的腊肉和香肠。
“我已经给桉姐打了电话,让她这次不要开三轮车把我们拉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