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尝,还有你的味道呢。”
江羡寒张开嘴唇,顺从地接受着季裴的唇舌相。侵,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滴落到凹进去的锁骨上。
季裴仗着自己身上有伤,就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她知道江羡寒舍不得碰她,也舍不得在她身上抹蛋糕。
“江羡寒,这些天来,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
季裴弯曲了一下左手中指,餐桌上坐着的江羡寒瞬间就抓住了她的肩膀,雪白修长的脖颈往后仰。
“想到了……什么?”
季裴笑了笑,说:“是关于你的。”
江羡寒咬着后槽牙,说起话来都有些吃力。
“说来听听。”
季裴想了一下,说:“我在梦里梦到的,醒来以后见到你,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梦,而是我之前缺失的记忆。”
“那你梦到了什么?”
江羡寒两条腿夹着季裴纤细劲瘦的腰。肢,用腿弯丈量着她的腰围。
“说给我听听,我看看你说得对不对。”
前几天季裴在厨房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后脑勺,瞬间一片天昏地暗,缓过来以后就觉得记忆似乎在渐渐回笼。
“江羡寒,你实话实说,你之前是不是总是欺负我?”
江羡寒笑了笑,两条柔软的手臂环在季裴的脖颈上,说:“裴宝,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哪里舍得欺负你呀。”
脑海中有一些零碎的片段,是两个人在床上厮。混的模糊记忆。
她记得江羡寒似乎是把她绑了起来,锁在了床上,不让她下去。
“我明明记得你好像是生气了,然后把我锁在了房间里,整天欺负我,还不给我吃饭喝水。”
季裴越想越气,在江羡寒圆润雪白的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泄愤。
“人家牛马还有草料吃呢,我竟然连一口水都没有!”
江羡寒被咬得吸了一口凉气,不停地用嘴唇去亲吻安慰季裴。
“我没有,你那是做梦……啊!”
江羡寒瞬间脱力,往后一倒,躺在了餐桌上,仿佛一只即将被宰割的案板上的鱼。
“肯定不是做梦!”
季裴仔细回想着碎片化的梦境,说:“要是做梦的话,我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肯定是你对我意图不轨,非法囚。禁我!”
江羡寒忍俊不禁,她用指尖挑起边上那只毁了一半的生日蛋糕,将丝滑绵密的奶油放进嘴里。
“什么非法囚。禁,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季裴在江羡寒的腰上掐了一下,以示惩戒。
“好啊,终于肯承认了吧,你就是把我关起来了!你这个非法变态狂!”
江羡寒一听,瞬间就来了力气,腰也不软了,腿也不抖了。
“是么?”
她的指尖缓缓摩挲着季裴的嘴唇,笑着说:“裴宝,你倒是给了我灵感,或许我们可以玩一些别的东西。”
季裴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松开了对江羡寒的桎梏,两条手臂挡在胸前。
“你要干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囚。禁我是犯法的。”
江羡寒舔了舔干涸在嘴角的奶油,尝到了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玩一玩嘛,又不是真的不给你饭吃,不给你水喝,你觉得我真的舍得这样对你吗?”
季裴想了一下,也是,江羡寒怎么可能那样虐待她。
但是那个梦做的实在是太令人害怕了,季裴总觉得会变成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她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季裴还是觉得不大妥当:“不玩。”
“玩玩嘛。”
江羡寒嗓音软软的,还带着点沙哑的味道,听得季裴耳朵痒痒的,耳根子又软了下来。
她红着脸,坚定道:“不玩。”
“玩玩嘛。”
季裴:“……”
她被江羡寒缠得实在不行了,心中坚硬的盾牌开始软化。
“那……那等我身体好了再玩,我怕你把我玩散架了。”
听到季裴说了这句话,江羡寒弯了弯唇角,眸子里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