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挨近锁骨的那一瞬间,江羡寒嗅到一股浓郁的酒香味,还有季裴肌肤那好闻的味道。
季裴害怕锁骨里的红酒撒出去,就稍微伸长了脖颈,肩头还随着刚才的动作微微耸起。
“江羡寒,你这个……”
锁骨上传来一片柔软温热的湿。濡感,季裴稍微一垂眸,就看见江羡寒趴在她身上,用唇舌去吮。吸那些已经被她体温暖热的红酒。
“……”
江羡寒探出猩红的舌尖,将最后一滴红酒舔。舐干净,最终落在季裴捂着嘴巴的手指上。
“把手拿开。”
季裴心中的逆反心理作祟,她捂着嘴摇摇头:“呜呜就不拿!”
江羡寒一只手掐着季裴的腰,暗自惊叹她腰细的同时,另一只手缓缓扯着她的裙。摆往。上拉。
季裴终于忍不住了,她总觉得江羡寒做的这些事情都莫名其妙的。
“江羡寒,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季裴见江羡寒不回答,目光仿佛像看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
难道下一秒她要学着汉尼拔做人的手法,对自己……
季裴想都没想,直接从桌子上跳了下来,高跟鞋也甩掉了,一路狂奔到卧室,把门从里面反锁。
她头上戴的兔耳发箍歪歪扭扭的,季裴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
没有脚步声,也没有敲门声。
江羡寒怎么没有追上来?
季裴心中隐隐期待着什么,她捂着自己的心口,光脚在地上踩着,然后来到衣帽间,钻进了一个空柜子里。
江羡寒看到季裴落荒而逃的背影,将打开的红酒瓶重新封好,捡起掉在地上的高跟鞋
“裴宝?”
她亲眼看着季裴钻进了卧室,叹了一口气,把这双黑皮红底高跟鞋拎在手里。
江羡寒敲了两下卧室门,侧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却什么也没听见。
“裴宝?你在里面吗?”
她的声音不大,躲在衣帽间柜子里的季裴没有听到。
江羡寒扭动门把手,还以为季裴把门从里面反锁了,结果没想到,轻轻一推就开了。
“是想和我玩捉迷藏吗?”
柔软的大床中间鼓起来一个小山丘,江羡寒勾起唇角,掀开被子,把里面那两个兔子抱枕拿出来放好。
“裴宝,你躲在哪了?我找不到你。”
江羡寒看着紧闭的衣帽间大门,唇角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她拧开门把手,轻轻走了进去,笑着说:“裴宝,你在里面吗?”
季裴躲在最后一个柜子里,两只手捂着嘴巴,不敢大声喘气。
过了一小会儿,她总觉得身上的女仆装前胸要掉下去了,就忍不住用手往上拉了一下,结果一下子撞到了柜门。
江羡寒听到声音响起后,唇角缓缓勾起,她看着最后那一扇柜门,故意叹了一口气。
季裴听到了叹气声,也知道江羡寒发现了自己,她蜷缩着身体,等待着柜门从外面被打开。
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人打开柜门。
徐徐的脚步声缓缓离开,连带着衣帽间的门也被带上。
又过了一会儿,季裴推开柜门,用一只眼睛鬼鬼祟祟地打量着四周,发现江羡寒确实已经离开了。
季裴又把柜门从里面关上,她蹑手蹑脚来到门口,小心翼翼推开门一看,卫生间里的灯亮着。
江羡寒已经进去洗澡了。
她明明知道自己就躲在最后一个柜子里面,为什么不把自己抓出来,难不成心里还有其他的“阴谋诡计”。
季裴想知道江羡寒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她在江羡寒洗完澡出来t之前,又躲进了衣帽间的柜子里。
季裴偷偷把床头的手机拿了过来,坐在衣柜里给叶文竹发消息。
季裴:【猪头,江羡寒跟我玩欲擒故纵怎么办】
叶文竹那边很快就回复了消息。
猪头:【什么?她不愿意跟你亲热?】
季裴不太好意思地继续打字。
季裴:【不是,她太热情了,我招架不住,想逃走】
猪头:【那太好了,我现在就去接你,跟我一起私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