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羡寒拿出那条黑白抹胸超短裙的时候,季裴顿时很想收回自己之前说的话。
这条裙子做的太短了,稍微弯一下腰,前后都遮不住,尤其是前面的抹。胸。
下面的裙摆绣着精美的雪白蕾。丝。边,堪堪只遮挡住腰。臀。
最令人难以启齿的事,裙子后面,还有一只软乎乎圆滚滚的可爱兔子尾巴。
季裴被江羡寒逼着穿在身上,两条大腿光。溜。溜的,江羡寒想给她穿上黑色渔网袜,她死活不愿意。
“江羡寒。”
季裴两只手捂着呼。之。欲。出的胸口,眼睛里还含着泪花。
“这也太露了吧,稍微碰一下就掉了。”
见季裴一只手扯着领口,江羡寒却握住她的手腕,笑着说:“就是要这样才好。”
季裴:“…………”
她闷闷地说了一句:“你这个流氓。”
江羡寒继续笑出声音来:“难道你不喜欢我这个流氓?刚才把你拷起来的时候,听话得很,现在怎么……”
季裴再一次捂住自己的胸口,说:“看我脾气好,你就知道欺负我。”
江羡寒帮她整理了一下裙边,右手不轻不重地伸了进去,在季裴腰上捏了一下。
听到季裴吃痛时候软软的闷。哼声,江羡寒眸子里闪过一丝暗色。
“有时候,我倒是希望你脾气没那么好,围在你身边觊觎你的人太多了。”
季裴忍不住反驳说:“你那是太过多疑,也太不相信我的自制力了。”
季裴笑了笑,坐在床上,江羡寒拿起一旁毛茸茸的兔子耳朵发箍,戴在季裴头上。
季裴象征性挣扎了一下,用手摸了摸那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
“江羡寒,我这样穿是不是看着很别扭啊。”
季裴摸了摸胸口,总觉得江羡寒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话,江羡寒露出这样的笑容,季裴根本不会多想。
但是现在彻底认清对方的真面目后,季裴就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江羡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季裴的大。腿和手臂,含笑道:“别扭什么?”
季裴的身体肌肤是象牙白色,在暖黄的灯光下,呈现出柔和的美感,看得江羡寒喉咙一紧。
让她更心神荡。漾的是,季裴凹陷进去的锁骨,在带着微微紧张的情绪过后,会凹陷得更深。
江羡寒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季裴的锁骨,她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牵着她的手来到了客厅。
江羡寒从酒窖里拿出一瓶珍藏的红酒,季裴见状还以为江羡寒是要跟她一起喝,赶紧摇摇头。
“我酒量不好,红酒也会醉。”
江羡寒唇角勾起一个深沉的笑容,打开瓶盖后,她给自己倒了半杯。
季裴以为这半杯酒是给她准备的,伸出一只手接过去,却被江羡寒按住了手腕。
“这个是我的。”
江羡寒让季裴坐在餐桌上,身下是柔软的爱马仕皮革桌垫。
季裴微微睁大眼睛,看着江羡寒摇晃着高脚杯,里面红色半透明的液体也跟着摇摇晃晃。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警惕道:“江羡寒,你想干什么?”
江羡寒左手轻轻地拿下季裴护在胸前的双手,嗓音温温柔柔的,似乎是在哄骗一个单纯无辜的少女。
“别怕,只是玩个游戏。”
季裴听了江羡寒的话,听话地把手撑在桌子上。
“可我是游戏黑洞……嘶……”
话音还没落,透明的红酒顺着杯口缓缓滴落,一滴一滴落在季裴柔软雪白的锁骨凹陷中。
“江羡寒……”
季裴下意识耸起肩头,那两只锁骨的凹陷愈发明显。
江羡寒的手停下来,她那小半杯红酒全部倒入季裴的锁骨里面,浓郁醇厚的红酒,跟柔软细腻的雪白肌肤似乎融合在一起。
季裴闻到红酒香味,瞬间就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江羡寒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缓缓靠近季裴,用嘴唇去触碰她的锁骨。
“你的锁骨又深又漂亮,不用来喝红酒真是可惜了。”
季裴:“…………”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有杯子不用,非要用自己的锁骨来当盛酒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