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正好是他和程安然在一起的时间。
他以为程安然是最近才变心。
没想到早就。。。。。。
果然,所有曾经的爱,从一开始就是骗局、就是玩弄。。。。。。
宴会现场本就喧闹,余凉的酒杯没有惊起多大的动静。
在座位下,程安然却是就势握住了余凉的手。
他们的举止十分亲密,只有一层桌布阻隔。
程安然深情地在余凉的耳畔低语:“阿凉,又吃醋了?
这些都不是真的。
是为了哄瞒外人,作假的机票。
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吗?”
说着,隔着桌布,竟是挑弄余凉。
程安然向来大胆。
余凉从前也轻易就被程安然撩拨得面红耳赤。
可此刻,程安然带给他的,尽是寒凉。
甚至程安然的亲密,让他不适。
他不动声色躲避程安然:“姐姐,你的订婚宴,人多,不要闹。”
嘴角却是扯起一抹极其难看的弧度。
他曾是程安然最亲密的人,怎会不知,过去五年,程安然每年都会有一个月出国的时间。
程安然说她是去国外进修。
可现在来看,分明是去找沈辞修“进修”。
何苦呢?
早早跟沈辞修进展到了这种地步,何苦将他瞒得这么苦呢?
余凉的躲避没有使程安然停止。
反而程安然手下更加放肆大胆。
余凉一躲,程安然更进,竟是引得余凉一声惊叫:“啊…”
遮羞的桌子,也随之被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