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当夜,丈夫病死,婆婆瘫痪。
村里面都说是我克死了他们,不愿跟我来往。
只有从单位回来养病的裴安易不嫌弃我,还对我多加照顾。
他曾承诺说,会带着我一起离开。
却不承想,在等到他回单位之前,我先等到了他和村长女儿的婚礼。
我想去质问他为什么。
却听见他同别人说:“等我回去,就要升职了,秦妙离过婚,传出去多丢人。”
“脸再好看,那也只是一个寡妇啊!”
我心如死灰,转身离开。
去公社给当团长的小叔子打了个电话。
“你之前说我可以随军,我现在还可以来吗?”
。。。。。。
“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有人欺负你?”
电话里面,传来一道沉稳的男声。
和我通话的人,是我从未见过的小叔子,梁明知。
隔着电话,仿佛都透着一股薄薄的尴尬。
我抿了抿唇,想起昨天晚上听见的话。
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没有。
那边沉默了两秒,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而是说道:“行!那我现在安排,你不用收拾太多,火车上人多,你。。。。。。”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停住了。
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不确定道:“我记得我有个战友老家也是那边,也是这几天回来,要不然我先联系一下他,让你跟他一起,彼此之间也有个照应?”
“不麻烦别人了,我还是自己坐火车过来吧。”
我拒绝的果断。
原因我没有说,但很简单,我想快点离开这里。
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中,匆匆结束了话题,便挂断了电话。
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刚转过身,就看见了裴安易站在不远处。
他显然也看见了我,脸上露出微微惊讶的表情。
似乎对我出现在这里感到很意外。
裴安易手上提着不少东西。
我随意瞥了一眼,便看出,大多都是在结婚时才会买的物品。
这个认知,让我心里难受了一瞬。
但很快,就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