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礼点头,“爸爸唯一的优势是聪明,我写他,是鼓励。”
宁惜也点头,“写他吧,鼓励一下。”
霍靳深三分薄醉,手支着额头,轻笑。
她侧身,“你喝酒了?”
“嗯。”
“保温壶有醒酒汤。”
他揭开壶盖,嗅了嗅,酸糊味,“夫人煮的。”
宁惜得意,“心有灵犀啊。”
霍靳深笑出声。
倘若保姆煮成这样,雇主不疯了?
礼礼懂事,拎了书包回房。
“过来。”醉醺醺的霍靳深,是公狐狸,勾引人。
宁惜绕过椅子。
男人大喇喇敞怀,伸展胳膊,“搜礼物,搜着多少,归你多少。”
她翻西裤,空的;翻西装,也空的,搜衬衫搜了一条项链,胸膛部位鼓囊囊的,隔着纽扣一捏,全部塞在里面了。
霍靳深握她手,“青天白日,脱我衣服,夫人这么火辣?”
“你塞的。”宁惜一件件搜刮,粗略一算,有八位数了,“你薪水一季度一上缴,第二季度刚交完,哪来的钱啊。”
他一愣。
“你藏私房钱!”她指着霍靳深,“男人藏钱,不是长期有奸情,便是临时有奸情。”
“哦。”霍靳深扯了领带,给她,“我是逃不掉有奸情了,夫人勒死我吧。”
宁惜从公文包翻出钱夹,身份证,工资卡。。。以及二百元现金。
她心一揪,“哥哥。。。”
“昨天车加油,秘书垫付的。”霍靳深顺势卖惨,“记着,替我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