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只是一个她敬仰的长辈,和长辈恋爱很恶心。
为了证明我和她不是一类人,邀请我去参加她们的团建。
她当众亲了一个又一个男人,一晚辗转三个男人的房间。
“大叔,我喜欢的是同龄人,帅气好沟通。”
“***不是爱情,睡一觉没什么的,不用负责任。”
我平静的点头,“我懂了,不会打扰你。”
回忆起上辈子冰冷到绝望的婚姻,我比她更懂。
我出了车祸,想见她最后一面,她却让我早点死。
她等着我死去,带着我的财产嫁给她真正爱的人。
她从来没有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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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希月抬手贴在我的额头上,“没发烧啊,那就不是说糊涂话。”
“大叔,你真的懂了?”
她仰着头,脸庞年轻稚嫩,有着胡作非为的资本。
我退后一步,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她的脖子上斑驳着红点,昨晚战况激烈。
我不懂她嘴里的开放,她不懂我口中的忠诚。
如她所言,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不该强求在一起。
我比秦希月大十岁,她从小喊我哥哥,后来学着偶像剧喊欧巴,再后来喊大叔。
她喜欢搂着我的脖子,把一本正经的我戏弄到脸红,再贴着我的耳边诉说爱意。
从她大一借着酒意走进我的房间,睡到一张床时,我们开始了地下恋情。
我等着她大学毕业后,向她求婚,一辈子不离不弃。
秦希月在大学毕业前却希望跟我斩断关系,只做兄妹。
“秦希月,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的。”
“至于你说的兄妹,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做不成兄妹的。”
上辈子,她也这么跟我说过,但我不死心不放手,硬是拽着她拖到父母面前。
虽然如愿以偿成了夫妻,但也是一对死生不复相见的夫妻。
她在婚礼结束之后拉着箱子出国,到了真爱的身旁,甘愿没名没分的陪着,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想到我孤零零的死去,唯一的愿望都没有满足,我冷的浑身打了个哆嗦。
“唐先生,希望你说到做到,毕竟你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怎么看都不是我们月月的良配。”
“可不嘛,老牛吃嫩草从来都不是美谈,只是笑话。”
秦希月的室友一唱一和,翻着白眼把我贬低了一顿。
我笑了笑,没反驳。
秦希月一直盯着我,她皱着眉头,欲言又止。
她奇怪我为什么在一夜之间转变了态度。
其中一个男生抬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昨晚和秦希月睡过。
他追求过秦希月,以为我和他一样,都是秦希月的舔狗。
“兄弟,月月心里只有校草杨玉泽,我们啊没戏的,别强求嘛,以后说不定还能喝口汤。”
他朝我挤眉弄眼,我冷漠的推开他。
秦希月扶起他,不悦的瞪着我,“大叔,你。。。。。。”
“不管是吃肉还是喝汤,我都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