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导师的脸。
所有人疯狂地围上来,围着我做着所有急救。
听说人死后,听力是最后消失的。
可我不仅听见了沈培清的呼喊、江源的哭嚎,朦胧中感觉身体悬浮在半空中,看见了很多身穿白色衣服的人,为我注射强心剂,上呼吸机。
空气里,是熟悉的草药味。
发病的第三年,我曾到过一座山,按照古籍医书里的记载,嚼服和萃取过这种草药。
服药后,皮肤溃烂的症状有所减轻,但并没有完全抑制病毒的发展。
之后我又尝试了几十种试剂,但都没能打败这个病毒。
做实验人的这几天,我脑海里灵光闪过,忽然想到了关于这种草药其他的提取方式,将这个办法告诉了沈培清。
他去了别墅做提取,最终没有辜负我的期待。
携满身草药味如期而至,甚至比我预想的还要早两天。
应该是我那满头白发的导师也出了很多力,才加速了提取进程。
十六小时后。
我的心率恢复正常,血氧也恢复到了接近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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