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二伯猛于虎,但这不是能拿到台面上说的吧?不然不止麻宝受不了,麻……算了,皇玛法虽然有的时候操作成迷,但对本公主还是很好的,以后还是别在心里偷摸喊他麻子了。]
康熙刚还皱眉,听到这话整个人都舒展了。甚至还有点孩子终于长大了,懂事了的感动。
也是多少有点便宜在身上的。
但太子全神贯注都在乌那希身上,并没有分神看向自家皇阿玛。
否则的话,怎么也能看出些许端倪来。
现在?
他不轻不重问了那么一句话,就看小家伙窘迫挠头:“不,不是哦~乌库妈妈喜欢福福,不喜欢,别人碰福福,福福要自觉!乖乖不害人~”
“嗯嗯,皇玛法是圣旨,乌库妈妈,懿旨,比圣旨还大呢!要听!!!”
这理由给的,简直完美,连太子都挑不出什么错来。
只能再度尬笑:“这样啊?那倒是二伯失礼,让咱们福襄为难了。要不二伯请示一下你乌库妈妈,得到允许后再抱抱你?”
康熙跟乌那希都有志一同地看向车窗之外,确定大中午的,烈日当空,没什么不对后。
康熙老怀大慰,以为宝贝太子离新世界大门不远。
而乌那希则是警惕之心拉满拉满:[这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呀,怎么太子二伯的态度还来了一百八度大转弯呢?还抱我……]
[以往皇玛法把本公主塞他怀里,他都止不住的厌烦。那感觉像是端了个炸药包一样,生怕本公主尿他怀里似的,真·避之而唯恐不及,今儿怎么了?]
同样的疑惑,其实康熙也有。
对此太子只笑:“昨儿看小侄女给大哥助威,把嗓子都给喊哑了。就觉得这孩子格外可爱,格外实诚,让人忍不住想多疼几分。”
他要是说别的,乌那希还可能不信,但与大阿哥争锋,她可就毫不怀疑了。
毕竟不管是历史记载,还是她从出生到现在的所见所闻无不告诉她:太子和直郡王冰火不同路,且从小争到大。
贼容易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产生竞争之心。
很不巧的,她成了这波的彩头?
啧!
乌那希心里暗暗摇头:[就这?就这!嘿呀,动静很荒唐,方式也很难说呀。大伯还知道给我送兔兔呢,你这什么表示都没有,空嘴干疼吗?还是太子殿下愿意垂怜,我等屁民就得感恩戴德?]
康熙瞧了瞧一无所觉的太子,再看看叭叭不休的好孙女。
总觉得这爷俩能摒弃前嫌,让太子成功走进新世界大门的希望路远且艰。
果不其然,就算太子真请示了太后,抱了抱小家伙。得到的,也只是个恨不得僵成根棍儿的小公主。
就这,小家伙还在心里嗷嗷嗷,直说自已脏了呢。
刚一重获自由就立即逃下行辇,非说天气热,出了一身汗,要回去洗一洗。
御膳都端上桌了,也没留住她离去的脚步。
她对太子的嫌弃可见一斑,连太子本人都忽略不了,还特别惆怅地叹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