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杨青茵的心中,自己并不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丈夫。
心持续的、一波盖过一波的钝痛袭来。
严世嵘痛得几乎要站立不住。
他撑着身子往外走,寻到五号病房,病房内只有两个人床位住着人。
那个待产的孕妇瞧见进来一个十分高大,面容冷厉的人一直看着那个空病床有些好奇。
“你是来找13号病床的病人的吗?”
严世嵘闻言,看向那人,随即点点头问:“是的,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孕妇摇摇头:“她刚办了出院手续离开不久,哎哟,你是她丈夫吧,怎么能让她一个人来医院检查呢。”
“她这是还没显怀,不然可不方便了,得细心一点啊,女人怀孩子都很不容易的。”
严世嵘被说的不好意思,倒过谢,再三保证自己以后一定会陪着杨青茵做每一次检查,那个热心的孕妇才放他离开。
他一想到杨青茵离开后没有地方去,一个人颠沛流离心便止不住的痛。
出了医院,严世嵘站在冷风中,任风替他理清他混沌的思绪。
随即他想到离开时,杨青茵说她想回家去给她的母亲上柱香。
没再犹豫,严世嵘又踏上回家的火车。
他赶到火车站时最近一趟车刚刚开走。
严世嵘只好和来时一样,在候车厅呆一夜,第二天赶最早的一班车回去。
几乎三、四天没有合眼,在候车厅枯坐了两个晚上,又淋了雨吹了风。
回去的火车上严世嵘只觉得头像针扎般的痛,眼前看东西都带着重影。
等他到站下车,还没出站便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了出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