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茵恍惚听见自己战鼓似的心跳声。
她盯着严世嵘的薄唇,期待又害怕着他的回答。
“爱?”
严世嵘呢喃着杨青茵的问题,是迷茫又像是疑惑。
可杨青茵听不见,读不出他言语中的茫然,她只看到了他说爱。
只那一瞬,利箭穿透心脏般的痛处在她四肢百骸蔓延。
她转过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挫败的呜咽。
世嵘转头看着衣柜顶上的纸盒,神情释然:“算不上爱吧,只能算是对年少时光的怀念和亏欠。”
话刚落音,身后的杨青茵突然捂着嘴冲进卫生巾。
他一愣,慌的跟上:“怎么了?”
杨青茵扶着桶,一边摇头一边干呕:“没事,可能吃坏东西了……”
严世嵘不放心,去客厅倒了杯温水递给杨青茵,随后担忧的叮嘱:“明天要是还难受,我就陪你去医院看看。”
杨青茵接过水,点点头。
那反常的恶心感让她顾不得去想其他,只能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
杨青茵照常去军厂上班。
而严
可刚踏进厂,机油难闻的味道便熏得她作呕。
到了办公室,这种难受的感觉也没有得到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