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樾不理。
他吻住她唇,舌死死绞缠,吞下所有请求与告饶。
力气也用得极大,比他们新婚夜的初次凶了不知多少倍。棠恍恍惚惚地想陈樾这是憋了多久,未免太疯了。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
“呃啊!”
眼角顷刻就滑出泪,她手指颤抖地去抓陈樾汗湿的长发,被掠夺的唇内含糊不清道:“夫君,夫君慢点……”
陈樾仍不答话。
只肆意侵占她的所有。
就在棠袖以为,这场要折磨她很久,她都开始做嗓子哭哑的心理准备了,不多会儿缓过来,她还有些不可置信:“这麽快就出来了?”
以他平常表现,少说还得两刻钟。
“嗯,太想你了。”
陈樾淡淡道。
说话间,他就着根本没撤出的深度继续往里。
她便又抓他头发,用软绵绵的音色哄他道:“夫君等等,你先出来,我……唔!”
陈樾堵住她唇。
他眼底微红,汗珠滴落。
这种时候她还是别说话了。
就这样,折腾了整整三次,棠袖有气无力地让陈樾抱她去沐浴。谁知在经过灯火将燃尽的桌子时,陈樾没忍住,把她放到桌沿,让她手在背後撑着,他则高高擡起她双腿,这回棠袖连哼唧的劲儿都没了。
等他终于完事,轻轻抚摸她脊背,又倒了水喂她喝,棠袖靠在他肩上,呼吸清浅。
久违的片刻温存。
忽然陈樾道:“你过几日是不是要来月信?”
棠袖闻言没睁眼,只说:“这你都知道。”
他怎麽不知道。
他一直记着的。
“我是想,如果你怀上了……”
陈樾没说完,点到即止。
毕竟刚才四次,好些还没流出来。
棠袖却不以为意。
前几年那麽频繁她都没能怀上,现在只会更难怀上。
他存货再多她也不怕。
陈樾没说话了,抱她去浴室。
想来是流彩提前吩咐过,都这个点了,浴室仍备着足量的热水。陈樾把棠袖放进浴桶中,认真给她清理。
身上各种就不必说了,最要紧的,他手指抚上去。
陈樾看着,喉结微动。
他又想了。
只是看棠袖累得歪着头,直接就要在这水里睡着的娇慵模样,陈樾到底是按捺住,屏气凝神地扩开。
途中不小心碰到,棠袖拧眉嗯了声,呓语般地道:“别弄了。”
“不弄你。”
陈樾低声哄着,耐心清理完,又将她整个人都洗了遍,方用浴巾裹着把她抱回卧房。
棠袖也不管头发干没干了,直接就要睡觉。
然而床上一塌糊涂,到处都是他们弄出来的水迹和白痕,躺都没法躺,棠袖只好努力撑着等陈樾铺床。
铺完了,她准备睡了,却突然反应过来,这人怎麽还在这儿。
便说:“你还不走?”
陈樾说:“我走什麽?”
棠袖:“明儿一早不是轮到你当值?”
陈樾心里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