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袖道:“怎麽会?”
明明是否认,陈樾心却越提越高。
果然,棠袖接着道:“我最近天天练字,已经把你的字仿得差不多了,我自己就可以仿照你的笔迹再写份新的。”
陈樾:“……”
合着他天天给她跑腿,她就这麽对他。
陈樾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忍住,低头咬了她一口。
棠袖嘶了声,咬哪不好,非咬她腿上肉最嫩的那块:“你是狗啊。”
陈樾:“嗯,我是。”
末了还汪了一声。
棠袖:“……”
真狗。
陈樾汪完,没再咬她了。
但:“想做。”
他隔着薄薄衣料亲了亲刚咬的地方,适才来回奔波都没觉得热,这突然一下子浑身燥得不行。算算已经快半年没碰她,陈樾觉得自己也是怪能忍的:“我问过太医,太医说现在可以,等到下个月就不行了。”
不说还好,他这麽一说,棠袖突然也有点想了。
她低头看他。
她今日穿的浅色,被咬的地方衣料沾湿,色泽已变得深了,对比十分明显。而他还没擡头,呼吸徐徐吹拂,棠袖只觉那块皮肤不仅热,还麻,她手指动动,按上他後颈。
这一按,陈樾立即懂了。
他本就埋着头,只消往旁边稍微挪挪,便碰到此时他最想咬的地方。
才一下,棠袖就被刺激到了。
她不由道:“你轻点。”
陈樾含糊道:“我知道。”
本来陈樾用的力道就不大,这下更是小心温柔。他敢说当年他第一次的时候都比不上这次轻柔。
但听着上方棠袖的声息,以及唇舌感受到的,陈樾还是不免将力道再放轻了点。
许是太久没做,也可能是因为孕期的缘故,棠袖反应很大。陈樾全咽下去,擡起头问:“怎麽样?”
棠袖轻轻喘气,说还好。
“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陈樾细细观察一阵,确定棠袖确实没有哪里不适,他便站起来,抱她去床上。
解开彼此衣服时,陈樾试探地道:“我今晚不走了。”
棠袖嗯了声。
彻底得了准话,陈樾半是留手也半是没留手,弄得棠袖又是想叫他滚,又是想让他继续。而等他餍足了,笑着在她耳边汪,棠袖只来得及说句你真的是狗,眼睛一闭便睡着了。
半年才一次的开荤让棠袖这夜睡得很沉,连着後面好多天也没再半夜醒过。太医来给她诊脉时,也说夫人心情不错,就这样继续保持下去便好。
棠袖心想这话可不能让陈樾知道,不然他真要只当狗,不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