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及弱冠的年轻男人……也就比谢昭凌大五岁往上。
乔姝月脑海中过了遍符合年岁的人选,沮丧地发现,她知道的人并不多。
这些都是道听途说,她没有同谢昭凌确认过。那不是什麽美好的记忆,她不愿去揭人伤疤。
紫棉从侧面觑着主子的神色,只见小姑娘面色苍白,眉宇间尽是不属於她这个年纪的严肃凝重。
她犹疑半晌,走上前去,「姑娘,一场大雨可将一切痕迹都消去,只一副画儿,再说那奴……那小公子形容狼狈,画上人却乾乾净净的,不会叫人一眼认出他来。」
李护卫眼底倏地亮起光,不住点头,忙道:「是的,小人亲眼看着都险些认错,莫说是过路的人。」
乔姝月心念微动,「你们说的也有理。」
她推开窗牖,越过漫天雨帘,轻叹一声:「但愿顺利。」
有时这人间的事儿偏偏就是怕什麽来什麽。
乔姝月睡前最期盼的便是天亮後再去悦泉楼探寻一番,谁知不等天亮,她便又陷入高热。
乔母褚氏深夜披着衣赶到,见爱女烧得脸蛋通红丶嘴里不住胡言乱语着什麽,褚氏勃然大怒。
一问下人,才知是从外头回来便病了,打心里认定出去一趟受了凉才加重病情,便严令禁止她醒後再出门。
大雨滂沱,木兰院里一夜忙碌丶灯火不歇,乔姝月沉浮於旧日的梦中。
悦泉楼的後院牢房中,有人挣扎於腐烂的现实里。
狂风呜呜作响,毫不留情地拍打门扉。
「吱吱——」
老鼠顺着墙根一路小跑溜进洞中,声音混在嘈杂的雨声中。
空气中尽是潮湿酸腐的气息,大雨的潮湿汽更加重了这令人作呕的感觉。
少年背上的伤痕还未痊愈,他却好似毫无痛感一般,後脑枕着手臂,仰躺在床上。
说是床,其实只是一根简易坚硬的木板。
阴冷的湿意从地面传到木板,又透过他单薄的衣,浸入他的伤口。
他面色不改,缓缓举高另一只手,遮住他小臂的破旧衣袖缓缓上滑,露出了盘踞在他右上臂的伤疤。
一片烧伤的疤痕,经年日久,是岁月残酷刻印在他身上的痕迹。
他指间夹着一张布满褶皱的白纸,看印痕,似是被人用力团起後又展开。
少年目光幽深,定定望着纸上的墨迹。
半晌,唇畔浮出一抹冷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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