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愣了愣,还是没有过多过问,按照他们提供的尺寸去做戒指了。
在这儿意外撞见江雨晴和梁彦接吻的那次,是秦厉安伤得最重的一次。
他的腰腹上出现了一道鲜血淋漓的刀痕,长度几乎是从左胸划到了右腹,鲜血哪怕缝针也止不住。
在一切尘埃落地之前,再执意去见江雨晴,和找死没有区别。
可秦厉安还是想要见到江雨晴,更想亲吻她那双倔强的、含着眼泪的眼睛。
他想告诉江雨晴自己没有出轨,更没有辜负她的心意。
看到梁彦的那一瞬,秦厉安想起了在西南时门口的匆匆一瞥。
原来那个时候江雨晴就和梁彦在一起了吗?
不甘像洪水一样淹没了他的呼吸,在看到邮箱里静静躺着的离婚协议书,秦厉安没办法再维持自己的坐姿,颓废地弓下了腰。
江雨晴真的要离开自己了,从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拥有更清晰的直觉。
秦厉安低低地喘了口气,眼眶发红。
谢小秋也十分狼狈。
他们本来约好了下周的婚礼,但是现在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着速战速决。
没有宾客、没有酒宴,简陋的摆设和花环,不趁手的婚戒。
还有新郎新娘再低调不过的普通礼服,以及阴沉的脸。
这场婚礼并不和美喜悦,反而透露出沉重的底色。
神父被交代过婚礼誓词不能讲太多,所以只是简单地问。
“亲爱的谢小姐,你愿意成为秦先生的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