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她这麽对自己,银清压在她肩膀上,将自己擡高,想要以高位取得优势。谁料她摸完喉结,顺流而下从衣摆下进入,按下未长成的白果。
“嗯……”银清被激起欲望,亲地愈发凶猛。
又啃又咬,恨不得让她再激烈些,把自己拆吃入腹。
岑让川动手剥下他衣服上的盘扣,找着空隙轻声问:“要试试……”
不等她问完,银清再次扑上来,自觉地把她手里金藤往自己身上缠。
二人正吻得激烈,灼得连秋日空气都快烧起来。
擦枪走火之际,头顶传来开窗声。
“吱呀——”
岑让川一把将他推开,端起屁股下的椅子假装忙碌。
被晒得褪色木窗框被一双捋起衣袖的小手打开,因长期忙碌干活,腕骨处异常细瘦,圆溜溜的尺骨小头凸出,像颗小小的馒头。
白芨探出头来,四下张望。
果然看到天井处……
“让川姐,你在找什麽?”白芨奇怪地问,看到她师父在树下更觉奇怪,“师父,你坐地上干嘛?”
两个大人一个在忙忙碌碌低头找东西,一个静止不动,画面颇有些好笑。
但现在不是笑的时候。
白芨晃晃手里的手机,画面恰好停留在一篇报道上:“让川姐,简寻上新闻了。”
药堂里没有电视机。
老宅子正高价请人修复沿廊,前天就动工了,进进出出不方便。
能蹭电视机的地方……
“秦叔!我们来啦!”四人拎着水果出现在店门外,不期然地看到店里塞满了人,其中还有抱着苏明空的严森。
附近街坊嫌回家开电视太麻烦,一窝蜂来了秦叔这。
秦叔拄着拐杖正按人头发茶,看到他们,顺手又盛了四杯放在玻璃柜上。
两个女孩融入小小的手机店,比糖融进水里还快,叽叽喳喳一群阿姨婶子们就挤出了个空位给她们。
银清被迫抱着简寻孩子坐进柜台,盯着面前两杯茶,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新闻三十分是在午间整点播报。
距离十二点还有五分钟,秦叔却已经早早调整好,现在天花板上挂下来的台式电视机正在播放广告。
秦叔无聊地捶捶大腿外侧,略微皱起眉,把自己家的腿吃力地搬进柜台里。
岑让川帮他带了一段时间孩子,给他帮了很大的忙。
周围邻居也心善,轮番邀请他去家里吃饭。
拆除石膏後,秦叔没好意思再麻烦她们,便又过起以前单亲爸爸的生活。
被车撞这件事赔偿款到现在还没下来,听说刘庆远那已经负债累累,强制执行也只赔了个三万块,医疗费都不够。
他倒是没有後悔那天追上去,更没怪岑让川严森他们,只觉得自己运气不好,遇上这档子事。
秦叔收回思绪,忽然膝盖上被人捏了一把。
他惊讶地看着放在自己腿上的那只手,修长匀称,跟手模似的。
“这里有什麽感觉?”银清单手抱着孩子,一只手去按秦叔腘窝。
“有,有点疼……”秦叔结巴道。
镇子上都说白芨师父很厉害,他本来也想去看看,但又觉得要谨遵医嘱,中途去药堂看诊万一跟西医冲突,他该听谁的?
“噢,还没长好。”银清收回手,握拳放在秦叔面前,“给。”
秦叔愣愣地张开手放在他拳头下,人机一样听从指令。
银清松开手,三枚白果落入秦叔粗糙的掌心,白白嫩嫩滚作一团,乍一看跟棉花糖似的。
"一天一颗,怎麽吃都行,很快就能长回去。"
秦叔:?
这不白果吗?
听别人说银清爱开白果,没想到是真的,自己是吃还是不吃?
还听说这白果是炮制过的,跟其他药一块熬煮七七四十九日,药效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