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清不敢真跟她动手,气狠了也只敢瞪她质问:“凭什麽每次都是我在下面,我不管,这次我要在上面自己动!”
“还自己动呢。”岑让川流氓地伸出食指在他细腰上划过,“爽到了不还得我动,老实在下边受着,我懒得跟你换姿势,摊煎饼呢。”
“你下去下去下去!我就要在上边!”银清干脆耍赖,“你不让我在上边我不跟你做了。”
“那正好,我省点体力,养养肾。”说完,她竟是要走。
银清没想到只是随便试探一嘴都能把人赶跑,气得用膝盖压在她小腿上,腰腹用力,猛地坐起。
鲤鱼打挺挺到一半就被摁住,岑让川熟练地压制他,顺手将他外衣扯下。
银清:“……”
他在这件事上是没有任何胜算了对吗?
“你说不说,又发什麽神经?简寻真有菜花?”密室逃脱那件事後,岑让川每次想到跟简寻接吻就觉得恶心。
唾液丶乳汁丶血液……
她不会真中招了在潜伏期吧?
岑让川越想越害怕,拉开自己衣领去看,又看不出异常。
“当然……”银清慢慢悠悠吐字。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靠,简寻真是菜花男?那跟她接触过的自己怎麽办?!
难道要终身携带,每个月都去医院复查,擡不起头生活吗?!
她只是亲了个嘴,被迫摁在他胸上……
菜花会长哪?
以後她会不会一张嘴就是菜花溶洞?
一招手就是长满菜花的五指山?
“没……”
才吐出一个字,压在他身上的人弹跳起身,风风火火出了屋门。
银清:?
脚步声几步就到楼梯口,跨了三个阶梯,“咚咚”几声就没了动静。
楼下白芨喊了声:“让川姐,你去哪?吃午饭啊!”
“去医院!”
“啊?”
没等白芨反应过来,她师父也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楼,连有没有脚步声她都没注意到。
只是他衣服都没穿好,边追人边扣盘扣,平日里扎得漂漂亮亮的头发也散开了。
衣服凌乱,头发也凌乱。
啧,这两人刚刚在屋里边干了点啥白芨都能想象出来。
按这架势,估计是又让川姐欺负了。
两人出了药堂,一个跑一个追。
到河边公交车站口等车的空档,岑让川看了下导航。
最近一班车竟要二十分钟後?
以前小破车没了就没了,不常用,但遇到紧急情况果然还是需要一辆车……
"你怎麽不听我说完就走,我说的是没有。"银清挨在她身边,小声说,"他偏爱那些没多少经验的年轻女孩,年纪长些的像你,接触过後不是没怎麽跟他联系了麽……"
岑让川听到这,觉着不对劲,一个眼神杀过去:"你既然知道我後来没怎麽跟他联系你还找茬?!"
银清见势不对,软下语气靠在她肩头撒娇:"哎呀,我也是他生完後才知道的,那两个孩子,一个是他姐生前生的死胎,钻他肚子没钻成,生下来就是个死的,跟你一点都不像,我又算了算才确定的。"
岑让川还没来得及知道简寻和她总撞见的女鬼是什麽关系,顺嘴问道:"那现在这个呢?"
银清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如愿看到面前的人眼睛睁大,满眼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
"你说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