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房间走出来,舒棠还有点迷糊,心情不由来地一阵低落。恰时正好路过一转角处,忽然一个柔软馨香的女人就把自己扑了个满怀。
女人发觉扑到了人,挣扎着就要起来。可是事与愿违,她似乎浑身无力,动弹十分困难,急得眼泪直掉。这个时候,舒棠才注意到其状态并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样子。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全身滚烫。
眼看着就要掉到地上,舒棠动了恻隐之心,伸出就扶稳了她。
“求求你,救我。”在察觉到眼前的人是个女人时,那女人似乎放心了,伸出了求助之手。
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脸蛋美,身材也好,舒棠在想如果自己不帮助她的话,她的下场可想而知。更重要的一点是,她被人用了药,且看得出她并非所愿。
女人见舒棠没有回答自己,有些着急,生怕被丢下似的,就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紧紧地抱着舒棠不放。为了让自己更有说服力,她迫使自己清醒,微睁开了迷糊的双眼。
倏地,瞳孔放大,不可思议地看着舒棠,仿然看到了从天而降的天神般,惊呼道:“大小姐,救我。”
也许是耗尽了全身力气,说完这句话后,她就彻底昏迷了过去,倒在了舒棠身上。
舒棠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女人,能有多大力气呢?被女人这一倒,当下就踉跄了一步,即将双双摔倒在地。
这时,一双有力的手撑住了舒棠。
舒棠站稳,回头望向来人,正是晏时琛。
其实晏时琛并不是个没有风度的男人,只是他的风度却是有针对对象的。所以舒棠以为他会立马走开时,他却杵在这儿一动不动了。
这是什么意思?
舒棠看向晏时琛,晏时琛也望向舒棠,彼此一语不发。
如果不是背后有墙撑着自己,舒棠早已坚持不住让人滑落在地了。只是这样并不是长久之计,她该如何把人带走呢?带走容易,只是没人帮自己,自己要挪动她,是有些困难的。尽管这个女人身材娇小,体重很轻,舒棠依然带不走她。
“我可以帮你。”晏时琛好久后,才出口道。
舒棠那么了解他,怎么会不知其心中所想,直白指出道:“是有条件的吧!”
晏时琛歪了歪脑袋,看向舒棠,似乎在说“这不是废话吗?”。不由即地,舒棠想起了一个歇后语,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晏时琛就是那只黄鼠狼,舒棠却可以选择不当那只待斩的鸡。
“你可以走了。”舒棠打算自食其力。
晏时琛显然料到会是如此,并不在意,只见他倚在墙边,一手环腰,另一手放在那胳膊上,支撑着下巴淡看着舒棠如何是好。
看热闹看得这么冠冕堂皇的想来他是第一个。
舒棠见他打定主意如此,却不想同他一般计较,继续耗下去。庆幸的一点是她的手机一直在手中,那么解决问题就简单多了。她可以打电话给一柔让她过来帮自己。
拿出手机还未来得及解锁,一只手就强势地伸了过来没收了自己的手机。
舒棠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质问道:“晏董,你到底想干嘛?”
“帮你呀!”晏时琛的回答非常欠揍。
舒棠突然间就坦然了,道:“好啊!”
晏时琛从不跟任何一个陌生女人有接触,舒棠在想,为了让自己妥协,他竟然会屈尊到这个地步吗?如果是这样,她呆会儿一定要拍照留恋,大作文章。
可惜,舒棠想多了。
晏时琛一个电话就叫来了古春笙,一柔也紧随其后。
舒棠扑灭的怒火瞬势而涨,她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晏时琛似乎看出其所想,反问道:“难道你真的很想看我抱她?”
“想。”舒棠不假思索地答道。
晏时琛瞥了她一眼,一字一顿道:“做梦吧!”
舒棠觉得自己再理他,自己就是吃饱了撑的。
古春笙知道自己被叫来当劳动力,很是不甘不愿,哪怕是为美丽的女人服务亦如此。但迫于某人的暗地威胁,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而最终,舒棠都还是没有把人交给古春笙。
原因只有一个,她是亦舒传媒的艺人。
舒棠刚刚有一点点感觉,她发现有人在偷窥自己,应该更贴切地说是在看昏迷的这个女人。她不知道那人为什么没有上前带走她,但她有一种直觉,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舒棠宁愿自己累点也要亲力而为。
和一柔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弄到车上。为免再生事端,舒棠着急地开车就闪了人。
古春笙看着只留了车尾气给自己的车影,问:“现在怎么办?”
晏时琛扫了他一眼,丢下一句“你自己回家吧!”就上了自己的车。
古春笙觉得有好戏可看,怎可错过,于是,身影一闪,就溜进了晏时琛的车里。晏时琛不予理睬,只是吩咐司机,“去舒棠老宅。”
这话一出,古春笙瞬间觉得自己这车憎得太对了。依他多年的情感经历来说,他哥早该这样了,没有任何人会在原地等一辈子的,既然爱就该主动出击。
“哥,我跟你说……”路还长,古春笙想了下,开口要给晏时琛科普一下常识。
晏时琛深知所想似的,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道:“要么闭嘴,要么下去。”
要古春笙这样一个话痨子的人不说话真的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可是呢?如果说话,他就会错过精彩的部分,所以,他忍,忍得非常辛苦,看他那脸上,脸都快憋红了。不以为的人初见这番模样,还以为他三急呢?